太史慈的目光扫过殿内的每一位人物,最后停在了沮授身上。
“吕将军,末将能否献上一言?”太史慈问道。
吕布感到有些意外。“你说。”
“我想请教一下您对沮先生所提书策的感想。”太史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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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先生的书策是时代的答卷,乃一篇名文。它为我们指明了未来该如何准备和行动的目标。”吕布回答道。
“那我再问一句,为什么上次论功行赏时,唯独没有给沮先生封官?这有什么缘故吗?”太史慈问道。
太史慈的这个问题立即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沮授在几次战役中展现了卓越的指挥才能和能力,贾诩的奇谋能够在战场上得以实施,全都是沮授的功劳。然而,正如太史慈所说,上次论功行赏时,吕布偏偏漏掉了沮授,没有给他封官。
其他人对此也感到疑惑,但论功行赏之后,他们不敢对此议论,因为这无疑是在挑战吕布的权威,所以大家都保持了沉默。
吕布站了起来,众人好奇地盯着他,想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沮授同样感到好奇,急切地想知道为什么唯独没有给他封官。然而他一直没有直接询问,担心会让人觉得自己贪图官位。
此时太史慈替他问出了这个让他心痒的问题,沮授感到非常痛快,便闭口不言,静静等待吕布的回答。
“沮先生的功劳实在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这一点我也很清楚。然而之所以没有给沮先生封官,是因为他担任着监军的职责。”吕布解释道。
“这……太史慈不明白将军的话。封官与监军职责有什么关系呢?”太史慈不解地问道。
“这当然有关系。监军是统领全军的指挥官,而我作为并州牧或辅国将军所能任命的属官职位,无法凸显指挥官的威严。”吕布说道。
高顺、严尚等人已经在属官职位中获得了较高的职位,如校尉、长史、司马、军司马等。如果负责指挥他们的沮授也是同样的职位,那就无法体现出等级秩序的明确。
尽管对吕布的话表示理解,太史慈仍然锲而不舍地追问:
“然而,人的情感就是如此。若有功者被奖励,而有人却未被奖赏,这又怎能称之为公正?即使是个长史的职位,也应该给沮先生才对。”
太史慈的言辞近似责备吕布,让一些武将皱起了眉头,认为太史慈的言行有些过分。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似乎随时可能爆发冲突。这时,吕布站了出来:
“尚开,你去我房里拿那个红色的箱子来。”
吕布派尚开去取东西,同时冷冷地盯着太史慈继续说道:
“太史将军,这下可好,您让我错过了给沮先生送上一份好礼物的时机。”
但太史慈只是平静地面对吕布的目光,并未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