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给孙孟容写过一封信:“古之论为政者,举近以该远,故必自身修家齐始。孟容尚当孝于亲,友于兄弟,敦于宗族,笃于外姻,信于朋友,仁于乡里,使向之所已知者足以为真知,今之所欲学者必见于实行。”
大典编完了之后,被任命为正六品刑部主事,很快又升为员外郎。
一般情况下,员外郎,郎中,六科给事中都升得很快,外放为按察副使、道御史、参政、参议等职。
像他这么年轻,升得这么快还是有很多的,当然有才干的,也如过江之鲫,还得历练看表现。
有一天朱棣就问他们,有谁能够背诵得出柳宗元写的《捕蛇者说》,没有哪个能答的上,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简单的浅显的很容易被忽略不计。
我们再看一看于谦的表现,有一次巡按御史到学校视察,随机点了于谦上台来讲解《大诰》。
于谦一点也不怯场,上台后便跪下了,把御史吓了一跳。
于谦说:“讲得是高皇帝的《大诰》篇,不敢不敬。”
说得也有道理,那你就跪着讲吧,于谦接着说:“各官皆宜跪。”
还好大家都跪习惯了,倒没觉着什么,就是讲得时间有点长啊,好家伙,差点没挺过去。
于谦十七岁参加乡试,没有中举,六年后,会试拿下头名会员,殿试的时候,因为针砭时弊,被朱棣点了最后一名。
由于屡次北伐的缘故,刑部的任务很重,这些后勤的事物都是由夏元吉一手统筹的。
他的袖子里有一个小册子,上面记了各种数据,他需要记牢这些,以便皇上询问。
周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尤其对数字特别敏感,加上头脑灵活懂得变通,夏元吉从不吝啬对他的赞赏。
可能是干得太出色了,没有他还不行,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当年的翩翩少年变成了磨了棱角的稳重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