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狮狂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把纛给他,等这场仗打完,咱答应你,再做一面比这还大,还气派的墨麒麟大纛!”
“是!”狮狂奋力嘶吼,握着纛杆的双手咯吱作响。
最终,他转身将纛交给达渊,并且冷声道“俺告诉你,这纛可以折,但要被糟践了,俺就拿你的脑袋下油锅!”
“是,是”达渊接过墨纛,扭头就走,哪怕一秒都不愿意再面对眼前这个黑脸煞星。
墨书再次拍了拍狮狂胳膊,然后看向近前“安将军,若我所记不错,八丈原其实就是一片相对平缓的斜坡,其坡度正好可利重骑冲杀”
“天公子所言极是,八丈原地势广阔,其天然形成的缓坡的确利于重骑冲杀”说到这里,安东烈面露难色
“可,可天公子,据此最近的援军也在百余里外,且驰援路线并不经过八丈原啊”
“你说的,可是驻扎在青河沟一带的南昭军队?”
“是,奴将已派信骑向青河沟求援,如若没有差池,援军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
墨书雷厉风行,果决道“即刻飞书,让他们改道,直扑八丈原!”
“是,奴将这便安排”言罢,安东烈硬撑着身子,缓步离开。
一旁,墨辰走上前问道“书哥,你是想在八丈原打一场翻身仗?”
“有何不可?”墨书挂上些许笑意,自一切安排妥当,那抹从容再次浮上脸庞。
八丈原距此三十余里,对于骑兵来说本就算不得远。
哪怕刚刚血战一场,届时抵达八丈原后不论人还是马,只需几口混合细盐的雪水便能拥有再战之力。
当然,别军或许不能,但对于不祥来说,那几口掺了细盐的雪水足以将马槊再次端起,足以令战马再次昂首。
届时,他们所面对的不过是一群紧追而来的疲乏之军,加上那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纵是追兵十万,也可大破敌军。
“怪不得当初还在北疆的时候,好些人背地里都喊你墨疯子...”富大海直接无奈,别说当世,就是前推三百年,也没见过有人敢这般打仗。
墨书侧目“哪个喊老子墨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