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图姆说:一听就是高手提出的问题。是的,所有细胞都可以胚胎化,同样,所有基因也都可以胚胎化。对,也不对。所谓基因的胚胎化,实际上是通过基因与胚胎化的干细胞捆绑契合而成的。重组后共同繁殖。
波历说:这个方面,你还能说得更详细一点吗?我对转基因特别感兴趣。
施图姆说:关于转基因,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你在实验室里先体验着吧。有问题可以直接问我。需要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开一课两课的。
施图姆说:今天就这样吧?你来了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波历说:我还在适应。谈不上什么感觉。
施图姆笑了。他的微笑跟阿尔贝特真的很不一样。阿尔贝特的笑是一种遮遮掩掩笑。不知道这样形容是不是清楚。这里指的不是他那大胡子的遮掩,而是一种笑里有别的意思的那种,看着像是笑,但仅仅是看着像是笑。汉语里说笑里藏刀。有点这个意思。
而施图姆的笑是一种温暖的笑,是一个知识分子或者说学究的那种,有一点拘谨,像是不好意思,甚至像是道歉。但是很真诚。
他说:年轻人,什么事情适应了就好。
波历想他一定是听说了他的遭遇了。作为一区或者一个研究所的长官,波历相信他的消息是绝对灵通的。
施图姆说:我带你转转。
他们就走出了小会议室。
他说的转转,居然是带波历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