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иди на хуй。”(去尼玛的)
(面对对方的不理解与愤怒,结巴陈再次说出一句不太友好的俄语脏话。)
这句话犹如一颗火星掉进了火药桶里,彻底点燃了大汉内心积压已久的愤恨之情。
刹那间,锅炉工的火气如同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他猛地举起手中沉重的水桶,毫不犹豫地朝着结巴陈的头部狠狠地砸去。眼看着一场血腥冲突即将爆发,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看似弱不禁风的结巴陈竟如闪电般迅速出手,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轻而易举地将那壮硕无比的汉子击倒在地。
“好哇,你……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毛……毛子,再……再在这里鬼……鬼哭狼嚎,信不信老……老子把你满口牙齿全……全给拔了!”
小主,
(汉语)
结巴陈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一边毫不留情地朝着躺在地上的汉子面部又是狠狠一拳挥出。直到那汉子痛苦地呻吟着,艰难地爬起身来,一瘸一拐地逃回屋里后,这场闹剧才总算平息下来。
“这老头,身手可不一般呐!”
男人弓着身子,像只警惕的猫一样,悄悄地趴在岗哨的窗台上,眼睛紧紧地盯着外面那个身影,嘴里喃喃自语道。
而另一边,契尔霍夫则显得十分淡定,他正坐在椅子上擦拭着手中的枪支,然后悠然地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缭绕间,他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我看未必吧,他不过是个喝醉了的毛头小子罢了,哪家的老头子还能有这般精力去喝什么花酒哟!”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突然压低声音:
“快灭掉!万一被他发现我们可就糟了!”
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原来,早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个所谓的“老头”——也就是结巴陈,早就凭借着敏锐的余光察觉到了这两人的存在。只见他侧卧在地上,一只手搂着那条狗,另一只手则紧握着一只香喷喷的烤鸡。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条狗居然开始贪婪地舔舐起他怀中那剩下的半只烧鸡来。
“哎哟......你......你这畜生!”
结巴陈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狠狠地给了狗脑袋一巴掌。接着,他又嘟囔着骂道:
“你......你难道也想......想当个饱......饱死鬼不成?”
正当那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之时,结巴陈忽然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直视着他们,并操着一口流利的俄语说道:
“说的就是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