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新仇旧恨

我被骑兵的马驮着,一路疾驰回到了辖区医院。这里原本是瓦西里格勒医院,但如今已经改了名字。多亏了珠宝商乔治·史蒂文的介绍,它变成了史密斯医院。

进入医院后,一名英国大夫立刻为我展开了手术。幸运的是,由于我头上和胸前都戴着护具,所以头部和胸部并没有受到伤害。然而,我的一只手臂却被弹片刺得血肉模糊。

在注射了麻药之后,紧急的手术开始了。医生们小心翼翼地操作着,一块又一块的弹片被取出来。每取出一块弹片,就会有更多的鲜血染红一片片纱布。尽管我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但在我的脑海深处,我始终惦记着前线的士兵们。

我不停地思考着他们的情况:他们是否守住了阵地?有没有人受了重伤?或者,更糟糕的是,有没有人背叛了我们?这些问题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我无法平静。

我渴望能够再次拿起马刀,像以前那样横刀立马,为辖区再立战功。我深知战争的残酷与无情,但我也坚信只有坚守岗位、勇敢战斗才能保护我们所珍视的一切。无论前方等待着怎样的挑战和困难,我都愿意毫不犹豫地投身其中。

午夜时分,指针刚好指向十二点整的时候,我从昏迷中渐渐苏醒过来,但双眼依然无法睁开——它们被厚厚的纱布紧紧缠绕着。头部时不时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刺痛感,提醒着我昏迷了整整十二个小时之久。

娜塔莎和夜莺现在怎么样了?她们是否安全无恙?我的脑海里不停地思考着这些问题,然而受伤的大脑显然已经无法承受如此繁重的工作量。不堪重负之下,我忍不住痛苦地大喊了一声。

听到动静的医护人员匆忙赶来查看我的状况。我迫不及待地向他们发问:

“娜塔莎呢?她被敌人的战马踢伤了,她现在的情况如何了?她可是我花费了大量心血、亲手培养出来的特工啊!你们要是没办法治好她,我可……哎哟,这该死的头疼得要命!”

我根本无暇对那些医生进行威胁,双手紧紧捂住脑袋,痛苦的呻吟声脱口而出。一旁的护士们见状,连忙用冰袋敷在我被灼伤的双眼上,希望能借此减轻一些我的疼痛。

彼得罗夫在一旁为我翻译:医生希望我能静养至少一周,最好是一个月左右。但是我哪有那么长时间给自己休假,如果再不好起来,西部地块的辖区全是别人的了,我精心密谋之下取得的成果被别人收入囊中,心里十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