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洋洋洒洒的写了那么一句话。
甚至写完之后还直接看向了自己。
“阿斗,你看看叔父这句话如何,可有几分曹植的风采?
叔父和你说啊,当年那曹孟德父子三人争先恐后的吟诗作赋,弄出来什么新东西的时候。
你叔父就觉得自己也是有这方面的潜质的。
只不过你父亲当初苦苦劝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你叔父我的名头盖过了他!
你看看叔父这两句...仲谋赋!
如何?”
刘禅按着那木牌,又看了看简雍,最后有些犹豫的问了起来。
“叔父,当年伱可还写过别的?”
“写过的太多了,还有给曹孟德的,给袁本初的,给韩文节的。
总之...大体与这个一般无二吧。
叔父是不是很有成为当世文豪的潜质?”
“绝无半点可能!”刘禅一把摁住了简雍那快要飞起来的手臂,然后非常认真的告诉了简雍,“叔父,你若是想要我等有个安稳的晚年的话,还请日后不要做这等事了....
这东西,咱们就非得给那孙权看么?”
“哎,这是叔父的一番心意!”
“仲谋兄可能不想要这份儿心意。”
“那是他的事儿,和老夫有什么关系!”简雍忍不住啐了一口,“再者说了,不留下点东西,他又如何会追来呢?”
“....叔父,交州已经有吕岱还有步骘两人了。
而且看那舆图,揭阳濒临会稽,这孙权很有可能让会稽的兵马直接出兵,到时候我等已经无比麻烦了。
现在如何脱身还不知道呢,叔父这般做,就不必了吧...”
“殿下糊涂,就是因为处境如此危急,我等才需要如此。”简雍没好气儿的看了那刘禅一眼,“丞相可是说了,若是想要在这死中求活,唯一的办法就是激怒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