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咱们可以翻墙进去!”
“殿下,这有区别么?”
“未曾将宪和叔父叫起来,哪里打扰他休养了?”
“.....殿下,陛下...他可能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孤的生父,孤比你清楚自己亲父的意思!”
“....”
“速去,否则你就不用跟着孤了!”
直到黄皓听到了这句话,那也不敢再继续挣扎坚持什么了,脸色一苦就直接飞奔而去。
不过片刻功夫,这家伙就不知道从哪個犄角旮旯里面找到了一幅梯子,然后还很自觉的给刘禅挂在了这简雍府邸的外墙上。
看着那一脸认真扶着梯子的黄皓,刘禅也是默默点了点头。
他留下黄皓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办事情的确是利索...
这些年养尊处优的刘禅体重明显有些超标,踩在那简陋的梯子上更是发出来了一阵让人牙酸不已的“咯吱咯吱”声。
略微费力的爬上了墙头,看着黑漆漆的宅院,刘禅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自家的这位叔父那真是将礼法早就扔到了脑后。
这么多年无儿无女不说,连个仆从都没有,现在“病”了都不知道找些人伺候自己。
最后还得是他这个“侄儿”想着自家的叔父,带着满满的诚意来这里看他。
一道并不算是高大的宅院外墙,刘禅愣是用了半炷香的功夫才勉强翻过去,看得外面的黄皓都是满头的冷汗。
生怕这位太子摔着了,也害怕这成都的巡夜士卒将他们给抓了。
虽然有通行文书也不怕宵禁,但是...他们大汉的太子大半夜的翻墙头,这被人传出去了叫什么事儿啊!
而这些想法,那刘禅自然是不会管的。
他此时看着寂静的宅院,然后大致分辨了一下方向之后,想着自己前世来这府邸给简雍送丧的时候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