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少这样的感觉帮助过自己想过自己的现在,又有多少这样的夜晚苦熬着现在想过曾经拥有过的过往中的自己。割舍不下的阵痛,讨价还价的凑合着过日子的无能为力……每一次路过就在这里的五星广场的那边和新与旧的天桥之间,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就在想:又有多少人过得明白呢?又有多少人过的日子是自己乐意过的呢?“爱情能当饭吃?”这是亲情自己的质问,“亲情自己又能帮你多少?”这是婚姻里的抱怨,除了亲情,除了婚姻又有哪个才能是真正属于个人的呢?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曾经拥有过的过往中梦想过“王子公主梦”,哪一个醒来不是遇见芸芸众生中最普普通通的那位!梦终究还是虚幻渺茫着的,越是美好的东西也就越是不现实!就在这里的日常生活中的一天一天过得琐碎磕磕绊绊又何尝不是为了一日三餐碎银几两,还能安安稳稳去做那春秋大梦?
站在这里的最高处望着天桥底下的自己一个人也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躺在那里,倒是还有机会!能想的早就已经习惯了跟着自己到处流浪,没有了思想的肉体就是存在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的思想冲着肉体冲刺过去就想着能有机会再过去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拯救,风吹雨淋风吹草动年少轻狂年老色衰功成名就一败涂地糟糠贤淑患得患失的岁月里回溯曾经拥有过的过往时间还是一九八五年。那些日子被动跟着人家簇拥放大放大再放大直到步入极限再也没法放大,就是在这里的现在正躺在那里天桥底下的自己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一个十多岁的人了,多少见识过这人世间的生离死别!年前奶奶的去世就在这里的这一家人就是在这里的吉庆祥和里的春节还是没有唤醒自己的伤感,这一年的大年初一这一家人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出去挨家挨户拜年。
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有磕头的习惯,光秃秃地新剃得脑袋戴着新棉帽子磕头的时候一低头有些大的帽子在这里的脑袋上聚不住了趁着机会就想着溜下来咕噜咕噜滚到了地上距离自己一个人也是越来越远了,一看自己的帽子掉了哪里还顾得上按照老规矩磕头?两颗光溜溜地小脑袋瓜儿就在这里的正间里铮明瓦亮去抢回来自己的帽子……
又有多少这样的光溜溜地小脑袋瓜儿成为了在这里的大新正月里的亮点,“小电灯泡儿”也就有了新的适应着新的机遇和延续。携带着这些“小电灯泡儿”出去村外公墓上坟就在这里的每年大年三十的下午去“请”“老的、老妈儿”“回来过年”也让自己的这些已故先祖看看咱们许家有后了……就像是那庄稼地里的庄稼一茬又一茬儿,“父辈那时候的他们弟兄两个人在一起的,还曾经出去闯过‘新京’,有名的‘二先生(买卖店铺里的账房先生,也算是有学问的了)’到了咱这一世就没多大出息!还就要看这些孩子们啦!”
如今的自己也是在曾经拥有过的过往中被看重的这些孩子们当中并没有多大的出息,相反从某种角度看还不如自己的老的!他们自己那一世老的早就不在了!母亲逐渐也是进入晚年生活不能自理,生活中的一天一天经历着的磨难精雕细刻千锤百炼还是给无限放大滋生出来新的空虚矛盾或者是分歧甚至遭遇肢体冲突!
“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在这里的每年正月里的请客吃饭的酒后弟兄二人大打出手还差点儿就会把人家自己的酒桌给掀翻了!这是在人家的家里啊?过往中的纠结就这样在支撑着形成了死结,解都解不开!
打人的觉得揍得有理也就理直气壮,被打的觉得挨得有些冤也就心不甘情不愿自然不想委曲求全……于是也就利用自己的委屈和自己的当家人挨打自己一个人也是没了面子过去上门儿又哭又闹……带领着自己做伴儿!
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开始见识到了这人世间的丑陋,就这样上天把他自己最最丑陋的一面展现出来让这个小孩子学着尝试着承担……家庭早就已经习惯了的温馨被雾霭肆意横行蔓延遮挡着自己的适应中的现在,看着自己一个人也是年前痛失最最亲近之人如今遭遇父辈兄弟肢体冲突雪上加霜!上天自己一个人也是见不到这人世间的好,挑唆兄弟打闹爆发冲突自己一个人也是躲得远远的偷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