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花侯爷?!”
花濂闻言浑身一震,他心中突然浮现了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这个念头不由得让他牙关紧咬,双眼发直,死死地盯着大理寺卿熊浦云。
“花侯爷,自然是新封的花元敬侯爷了。”
“皇上将靖安侯府的爵位给了花元敬,且封其长子花鸿畴为世子,另外皇上觉得靖安这两个字不好,改封号为吉安。”
大理寺卿熊浦云看着跪在地上的花濂笑眯眯地说道。
“噗!”
花濂只觉得胸痛难忍,一股热流上涌,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他们家丢了身为昭容的女儿,又丢了百年的侯爵之位,竟然被他一直瞧不上的花元敬夺了去……他死后,如何面对地下的父亲啊!
当听闻女儿被过继出去,郑茹的心有瞬间发空,可是,随后便是侯府爵位另落他人的愤怒。
花芜这个死丫头,宁愿将爵位交于旁人,都不肯再还给花府。
这个死丫头,果然还不如不生的好!
郑茹满心怨念,直致被花濂一口老血给惊醒,不由得无比的惊慌,连忙上前一把抱住花濂,惊叫道:
“老爷!您怎么了?”
“老爷,您可不能出事啊?!”
“府医!快叫府医!”
……
可这时候,整个花府一片大乱,小厮婢女被凶猛的官兵追得四处乱跑,哭声不绝,谁还有功夫管郑茹呼喊?!
花暨白看着吐血的父亲、慌乱的母亲和想要反抗却被官兵死死压住的弟弟花庭坚,他不禁咬牙切齿,满脸的狰狞,他看着大理寺卿熊浦云,不服地嘶吼着:“我不服!我不服!皇上他偏宠灵昭容,如此对待有才之士,与先帝那昏君待耶律南仙有何不同?!”
“世人皆说女帛星是妼贵妃,我看那女帛星明明是灵昭容才是!”
大理寺卿熊浦云闻言不禁大怒,拿过身边官兵的佩刀,以刀把狠狠重击在花暨白的嘴上,直砸得他鼻口鲜血直冒,再不能言。
“果然是个狂悖之徒!”
“皇上也是你能说的?!”
“你蔑视纲常,居然敢谋害那时身为秀女的灵昭容!你罔顾人伦,竟然和自己的养妹有私情!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条说错了你?!”
“你这个龌龊无耻之人,与你说话,本大人都嫌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