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绽染摇头:“当然不吃啊,吃的话还怎么通便?岂不是把肠子都吃了?吃人肉多恶心啊。”
然后她脸一红,连连道歉:“我不是说你,别人吃恶心,虫子吃恶心,你吃......”
叶无坷:“我没吃。”
褚绽染松了口气:“煮了扔了?”
叶无坷:“?????”
叶无坷突然就忍不住的,想了想吃人肉的话还怎么通便这句话其中的逻辑,然后就又有些忍不住的想和褚绽染辩论一下人肉应该不如屎恶心。
好在忍住了。
他怕一旦辩解起来,褚绽染会更笃定的认为他就是吃过人。
褚绽染说:“其实我不是很擅长用蛊,我山寨里有几位蛊师可厉害了,我还需要把蛊王装在瓶子里,他们带蛊,你在他们身上根本找不到蛊虫,可蛊虫就在身上呢。”
叶无坷不用想也知道大概在哪儿。
两个人一边先聊着一边去住的地方,在他们走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有个买点心的气质不俗的小姑娘经过,也没有多看他们一眼。
这个小姑娘拎着食盒走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有个络腮胡的汉子站在那等着她,两人擦肩而过,络腮胡轻声说了一句。
“刚才那个就是叶无坷。”
小姑娘不漏痕迹的微微点头,快步经过。
不久之后,这个名为嘻嘻的小姑娘就回到了暗室之内。
她把点心放下后说道:“叶无坷到了。”
温暖还是那样安安静静的捧着一本书册在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反应。
嘻嘻问:“小姐,要不要动手?”
温暖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不必。”
嘻嘻俯身行礼,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又被温暖叫住。
“有良叔叔的消息了吗?”
“还没有。”
温暖心里稍稍有些担忧,温良失踪的已经太久了。
和温良一起到庆县的那个本来要被用起来的连温酒,现在也失踪不见了。
“让哈哈出门一趟,请挂壁先生来。”
嘻嘻应了一声,转身加快脚步走了。
庆县最东南角住着一个外来的先生,平日闲暇时候也会主动教街坊四邻的小孩子们读读书。
他从不谈及自己从何处来,也从不回答这样的问题。
他看不出具体年纪,他屋子里挂着两幅字,一幅是人生一甲,一幅是雄剑挂壁。
他喜欢喝酒,但每次只饮一两。
他喜欢吃肉,但每次只吃半斤。
他喜欢女人,但没有女人喜欢他。
他很矮,只有正常十一二岁孩子那么高,他还有些胖,低头的时候看不到脚尖,他有些秃,有些丑,还一眼大一眼小。
他喜一身白衣。
他住的地方隔壁刚刚被人租了下来,坐在门口的挂壁先生看着那个高高帅帅的年轻男人回来,习惯的和善的笑了笑,他对任何人一直都这么和善。
在那少年同样报以微笑的时候,他又看到了那少年身边跟着一个可爱又性感的彩衣小姑娘,于是他不笑了。
他抬起手理了理为数不多的发丝,起身背着手往回走。
等他回到自己的小院,褚绽染好奇的问叶无坷:“他是谁?”
叶无坷回答:“邻居大叔。”
走在院子里的挂壁先生轻轻叹了口气,心说现在的小姑娘真的是没眼力,男人长的好看些就是好的?
他抬起头看了看自己亲笔写下,挂在门厅正中的那两个字,眼神落寞孤寂。
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