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苗新秀。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形容:“不知道为什么,痒痒的想和人亲嘴儿。”
二奎往旁边一跳,大奎脚步骤然顿住。
叶无坷回头看:“你们在干啥?”
大奎:“你忍着点,我接受不了。”
叶无坷:“我特么也接受不了你们啊。”
大奎:“不许骂街!”
叶无坷:“唔......”
二奎也停下来:“大锅,我不知道脚心痒痒和心痒痒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亲嘴儿是什么,但我觉得,姜头说的对。”
大奎:“......”
他用脚心仔细的感受了一下沙子在脚心的摩擦,越擦,越觉得......姜头说的对啊。
他砸吧砸吧嘴:“会不会是因为痒痒的嘴干吧?”
马车里的向问禅师看着叶无坷他们在那说着这些他听了应该听不进去的话,不知为何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不知为何,他也抿了抿嘴唇。
不是因为大和尚有破戒心,是大和尚想起来刚才叶无坷的话。
我们村里,交朋友没有那么复杂。
不知不觉间,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那三个来自无事村的家伙还在沙漠上幼稚的又跑又笑。
向问禅师收回视线,把那串念珠放在对面叶无坷的座位上,叶无坷的无事包就在那放着,沉默片刻,他把无事包里的东西都取出来,拿过无事包轻轻的摩挲了片刻,然后背着一个空包,从窗口一跃而出。
刚刚有些擦黑的天色下,那白色僧衣大袖飘飘,人在淡淡的月影下化作一道流光,转瞬之间就离开了车队。
也就在这一刻,数道身影从各个车队里腾空而起。
一瞬间,这个原本平常无奇的傍晚流光四起。
与此同时,长安城。
一身粗布衣衫的三奎靠着不停的打听在这个他认为好他妈大的长安大村里找到了阿爷,当阿爷看到三奎的时候明显愣住。
风尘仆仆的三奎一见面就跪下来,砰砰砰的给阿爷磕头:“阿爷,我爹娘和村里人让我给你带好。”
磕了头三奎起身:“姜头呢?大奎二奎呢?”
阿爷说:“他们都去一个叫疏勒国的地方了,说是在漠北,可远可远了。”
三奎问:“姜头是不是受委屈了?”
阿爷没说话,因为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三奎说:“看来是。”
他又跪下来砰砰砰磕了几个头:“阿爷我走了。”
站起来要走的时候,三奎看到了那该是差不多要长大了的狼崽子。
三奎迈步,狼崽子就跟上去,三奎回头,狼崽子就抬着头看他,他再走,狼崽子还跟。
三奎想了想,看向阿爷,阿爷点点头,三奎随即继续走,狼崽子低着头跟上去,可低着头的狼,眼睛也是往上翻着的,戒备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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