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狼狈点就狼狈点吧,能博得星怜妹妹一笑,也是值得的”。
“哼(呸),油嘴滑舌!”两兄妹一起说道。
有些时候,宁天白真的觉得这对双胞胎有心灵感应,就好像现在,同样的话连音调都一样。
“我可是听说,宁少侠离开京师的时候,把司文静小姐给拐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又把尺家小姐给拐了回来”,祁星怜拿腔拿调地说道。
“啊,有这事儿,你不知道,这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快意恩仇,人生自当如此潇洒,星怜妹妹你要是想体验一番,我一定全程护佑”,
说这话的时候,宁天白脸不红心不跳。
反而把祁星怜给闹了一个大红脸。
“你跟他说这些废话干什么?那不是拿自己的短板去拼别人的长处?”祁月映说了妹妹两句,然后转头看向宁天白。
“坐吧,你今天过来,肯定不是为了来调戏舍妹的,有什么话,说吧”。
祁星怜幽怨地瞪了一眼祁月映,然而此时祁月映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这边,她瞪了一个寂寞,只好自顾自坐好,等着两个男人谈正事。
宁天白看着祁月映给自己指的“座位”,眼角抽搐不已,那是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坐上去铁定磕屁股。
“喂,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你忘了,从正门进来的才是客!”
宁天白哑火,算了,区区一块石头,难不住他宁天白。
拔出重新伪装过的人皇剑,轻轻一挥,就把石头给削平了。
如果有朝一日,人皇剑有了剑灵,想起这个时候,多少会削宁天白一两下。
宁天白从容的坐了上去:“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这次支持你们的舅舅?”
“那不是废话吗?这远近亲疏的关系摆在这里的”,祁星怜翘嘴道。
“所以说你们两个糊涂啊,现在先皇又不是没有遗诏,你们以为米小圈不公布出来,真的那么好心?他就是想要你们两家,好看你们斗个两败俱伤”。
“咳咳”,祁月映咳嗽道,“丞相名讳是米笑泉,还有,我们两家斗个两败俱伤,他有什么好处?”
“本朝武将本就势大,如今北蛮被拒北城拼得元气大伤,义渠也已经十数年没有叩关,不然你们家当时哪有闲心去看拒北城的热闹?”
“搞不好,这本来就是先皇留下的后手,利用文臣们急于出头的心理,搞你们两家,好给嬴如风那小子铺路”。
祁月映低头不语,似乎是在消化宁天白的话语。
而祁星怜则在一旁疑惑道:“你真的确定,先皇的遗诏上,写的是十七皇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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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白冲着祁星怜,翻了一个白眼回去:“当然是,这些关键节点,我什么时候说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