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女儿就不能长一头纯白的头发呢,而是阴阳色?
算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酒,嗯,殷雪森突然想起自己酒没了。
“看吧,我好好的一壶酒,就被你打翻了,你看,一滴都不剩了,你得赔我”。
“啊——奴家,奴家现在上哪儿赔啊”,小杰瑞一时更加窘迫起来,眼泪汪汪地看向随风。
随风见殷雪森一脸的玩世不恭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恶趣味的很!
但是,再想到要不了多久,这位边塞将军,就要和他的城市一起马革裹尸,这搞不好是最后的要求了,还是得满足一下。
随风用肘子捅了捅在旁边看戏的老山头,随风以前可没有少讹他的酒去孝敬村长。
“什么?”被捅的老山头,不明所以。
“把你的酒给我一壶”。
老山头:?
我就在旁边吃个瓜,怎么还把事儿落到自己身上来了呢?
你那要的是酒吗?那是我的命啊!
“没有,我现在只有这半壶了,别的都没有了”,说着老山头将自己腰间的另外一个葫芦捋到了另一边,手里拿着自己已经喝了大半的葫芦给随风递了过去。
随风没有接,而是对着老山头身后眨了眨眼,老山头心里一凉,再一摸,那个葫芦果然没有了。
他忘了,邀雪可是有一手绝活啊,悔之晚矣。
邀雪将葫芦递给了随风,随风笑着将葫芦递给了殷雪森。
殷雪森揭开葫芦一闻,嘿嘿,还挺不错:“随风,你们几个孩子跟我来一下”。
殷雪森的手点了殷梨命,随风还有邀雪三个人。
“那个……”殷梨命的小手,指了指还在想办法给自己的嘴巴解冻的殷飞云。
“小辈儿犯错,应该你们这些长辈去教育,隔辈教育要不得”,殷雪森摆了摆手。
三个长辈只能同情地看了殷飞云一眼,跟着殷雪森离开了。
撑起了一个冰雪结界之后,四个人坐了下来。
“父亲”,殷梨命第一个绷不住了,眼泪花子刷刷地往下流。
“哎呀呀,这孩子,怎么说哭就哭呢?能是我们殷家的嫡女,重建殷家,以及新白狼军还要靠你的”。
“父亲,这一仗,非如此不可吗?”
殷雪森深吸了一口气:“没办法,剧情杀,躲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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