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蔡捕头带着一般人进了衙门,他还有些张狂。
“闹事的人都抓到了吗?这些船商,想要官府的护送出这片水域,又不自愿上缴钱财,真是一群没眼色的东西。”
“哟,这次来的……”
“给我拿下!”谢世韫迈进公堂的时候,就听到林朝生如此鲜廉寡耻的话语,直接让人把林朝生拿下。
“谁,你谁,你敢?”在林朝生的怒喝中,石剑为首,几个护卫一起,直接将林朝生从公堂上拽了下来。
谢世韫直接把身份亮了出来,更是直接让人把整个衙门的人都给抓了起来。
“大人,冤枉啊,下官不知何罪之有。”被扫了乌纱帽的林朝生大声喊着冤枉。
“不知何罪之有?呵,若本宫没有这个身份,今日就成了你们江城县衙的亡魂了吧!方才你的话语我也犹记在耳,石剑,拿本官印鉴,调人。江城水寇为患,县衙不作为,本官怀疑官匪勾结!”
“从现在开始,尔等全部收监,这衙门里所有的东西,谁都不准动。”
谢世韫发难的突然,林朝生根本就没有机会动衙门的公文跟案卷。
“世韫,有问题,这些卷宗都有问题!”江暖也帮谢世韫看起衙门卷宗来。
“你看这里写着江城水寇劫杀商船,江城衙门派出护卫队打击水寇。按理说,要养这么大的一支军队,需要很多钱。户部……有拨钱吗?”
谢世韫摇头,之前国库不丰,慕家之事,六部都被彻查过,户部的每一笔支出,都经过专人核实,从未听说过在这大运河上的江城,有水寇。
“明面上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我猜想衙门有另一个账本。”
大牢提审的事情,江暖不便参与,官场再深一些的事情,她也不懂。
但原本不打算在江城待的,眼下也只能先暂留几日了。
谢世韫也怕江城知县与上级知府衙门官官相护,在让石剑去调人的同时,也将此地异常修书发往京城。
关在大牢里的林朝生,显然有恃无恐,不断喊冤,似乎也在等待救援一般。
就在江城羁留的第三日,江暖与孩子在衙门后院,秋霜有些神色紧张地快步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