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有些惊讶:“府上是没有下人……”
“他说喜欢我为他奔波的样子。”
好吧,江暖礼貌地笑了笑,她就不说什么了,这是人夫妻之间的情趣不是吗?
再次走出酒楼,江暖又遇到了个熟人。
穿戴整洁的陆长意身后跟着小厮,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朝酒楼走来。
看到江暖,陆长意咧嘴一笑。
“谢少夫人,好巧,这里碰面。哦,也是,这是江家的酒楼,谢少夫人在此也不足为奇。”
过了年就六岁了,但还是个孩子不是吗?
用孩子的身子故作老成地说着话,江暖还是觉得陆长意显得很违和。
所以,江暖不想理会,从容地从陆长意跟前走过。
“江暖,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你,我就会穷困潦倒,就会流落街头?我告诉你,小爷我就算只有一个人,也能好好活下去,江暖,我就等着看,看是你能逆天改命,还是我看你江家,家破人亡!”
江暖回头,定定看着陆长意,继而说道:“话说的漂亮,不过你一个六岁稚儿,如此张狂,就不怕被人给卖了吗?”
“谁敢卖我,谁能卖我,哼,真是笑话,我陆小爷,靠自己活!”
江暖不去理会得意洋洋的陆长意,一个孩子,怀着钱财,还如此招摇。
好吧,上辈子她就没教过陆长意财不外露,毕竟,谁都知道她有钱。
接下来的时日,京城的米行都很难以原先的价格,从江南买到米了。
江家的货船从江南拉回来的米,到了京城之后,也立马给各个铺子分了。
“暖暖,下批米就难了,慕家把持了江南诸多粮仓,显然是准备趁此机会发笔大财。”
江云州没忘给江暖名下的米粮铺子配上粮食,也趁机同江暖说起此事。
“大哥,慕家如此行径,就不怕天怒人怨吗?”
江暖很是怀疑,这慕家到哪都被人嫌弃,自家爹跟大哥怎么就跟慕家一起上了贼船。
“商人重利,只能说慕家人骨子里就是商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