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知安离开后,陆逊急着对沈安安道:“安安,你去江暖的院子里,看能卖的都先卖掉,左右她是不准备回来了。”
“啊?卖掉啊!”沈安安还想着江暖不回来了,那院子,可不就是给她了吗?
“安安,眼下是用钱的时候,只要渡过这次的危机,我陆逊肯定能东山再起的。”
陆逊瞒着沈安安印子钱的事情,只是他心里焦急啊,急的嘴巴上都冒出了水泡。
“安安,要辛苦你了!”
“逊哥,不苦,我与风雨同舟,所有不好的声音,我都同你一并担着。”
陆逊看着沈安安的倦容,咬着牙也只能坚持着。
第二日,神医带着人来给陆知安做诊治的时候,陆行舟也是带着人将他的一屋子书运走了,他走之前,只同余氏告了别。
神医给陆知安医腿的时候,并不让人围观,只屋内陆知安的痛喊声,让屋外的沈安安跟陆逊相当揪心。
“逊哥,为什么知安叫的这么惨,一定很痛对不对。这苦,我宁可在我身上。”沈安安揪着陆逊的衣襟,急的快要哭了。
“这断骨去骨刺,怎么能不疼,我儿若能经得起这等痛楚,今后定能成大事。”
陆逊紧握着拳头说道。
“不好了,大爷,外头来了不少人,说是你欠了他们的钱。”林管家匆匆赶来,焦急说道。
陆逊脚下一个踉跄,不是,一月期限未到,那伙人怎么敢?
“安安,你守着,我去看看,究竟是谁如此胡说八道。”
陆逊身子还是虚,同林管家快步走着,没片刻就扶墙喘息。
“大爷,小的弱弱问一句,可是去借了印子钱?您不是说,这是犯法的吗?”
“林管家,你闭嘴,这事绝对不能让家里其他人知道,酒肆跟铺子,你能卖的都卖了,田地你也看看,能不能卖个几亩,陆家……不能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