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的钱……是不能动,陆逊心头焦躁,嘴上立马都冒出泡来。
“三日,三日我要如何凑钱?”
“逊哥,娘不是把地契那些都存好了吗,为今之计,不如先把酒肆卖了。”沈安安建议道。
“酒肆根本卖不了多少钱,上次据说就四百两,不知道上次那个人还要不要。”陆逊心焦道。
“逊哥,崔家……真的会告官吗?还有他们不要长意?”沈安安心里有些担忧,“你是孩子的父亲,报官了,孩子以后还怎么面对其他人啊!”
“崔家一贯都是看不起我的,说不来。但是我做得那么隐秘,居然还被他们发现了。说什么这嫁妆是给宝依存着,我看崔家根本就想把嫁妆收回去。”
陆逊气愤道:“另外两个铺子干脆也卖了,左右先把崔家糊弄过去,有长意在,崔家这亲就断不了。”
“可还是不够啊!”
看着陆逊愁眉苦脸的样子,沈安安紧咬着唇,她的钱,不能拿出来。
“逊哥,知安的腿跟篱篱的脸,还要医吗?”沈安安弱弱问道,“神医一诊千金啊!”
陆逊也犯愁,之前有江暖在,他半点不担心,但现在……
“让知安跟篱篱去江家哭一哭。”陆逊咬牙道:“江暖心软的。”
沈安安想了想,也认可了陆逊的话。
“逊哥,我带着知安跟篱篱去,我跪在江家门口。不管让我怎么求她,只要她能消气我都愿意。”
“安安,你……你真的愿意?”陆逊心中感动,握住沈安安的手道:“你可是书香门第之后,让你做妾已经是委屈你了,还让你对江暖低声下气,我怎么舍得。”
“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都豁得出去的。”沈安安咬牙道,她便是要哭一哭,求一求,让别的人看看,江暖这个当正妻的是如何容不下她这个妾室的。
陆知安跟陆篱篱一开始是不愿意的,特别是陆篱篱,十岁的孩子又已经有了那心思,她比脸面看的极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