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怀疑,几个孩子的身世,老夫人也清楚的很。
她也很想问问,带出两个大将军的老夫人,是怎么能够纵容孙子做出这等无情无义的事情来着。
“少夫人稍候。”姚嬷嬷接了几匹布进去,没一会就出来请江暖进去了。
“祖母,暖暖不请自来,打扰了祖母清修,还请祖母勿怪。”江暖乖顺说道。
“江氏,老身已经是半个红尘中的人了,收了你的布,你不妨直接说来意吧。”
老夫人脸上是岁月的沟壑,那一双眼神如同古井一般幽深无波。
“祖母误会了,我初掌中馈,家中其他地方我都去熟悉过,但是这边……祖母,也不知道你日常需要些什么,我发现厨房的钱嬷嬷最会虚假报账,很多东西都对不上盘。但她是陆家老人了,娘说用着惯了不想换,就不知道祖母这,她是否也欺上瞒下了。”
“老身不在乎俗事。”
“那……是暖暖冒犯了,祖母,你真的不管外面的事情吗?”
江暖试探问道:“其实今日来,我心里还有些事堵得慌。今日家中不太平,祖母,你常年礼佛,能否为我指点迷津?”
“怎么不太平了?”老夫人沉稳平静地开口问道。
虽说佛堂这边就一个姚嬷嬷伺候,但江暖是不信这院子里就没其他人了。
“祖母,篱篱砸断了知安的腿,眼下虽说是稳住了,但是……”
江暖说着也想从老夫人的脸上看出个蛛丝马迹,老夫人在这里,真的不知道?
“知安腿断了?”
老夫人打断了江暖的话,“那孩子,最是懂事,颇有俊贤昔日之风,老身还听闻他练武了,怎么腿断了?”
“姚嬷嬷,这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老夫人,是你说的,你不开口问的事情,老奴也不必说啊!”
“祖母,篱篱自从脸上留疤之后,这情绪就甚是不稳;也是听信了下人谗言,说夫君偏爱知安,少用了钱给她抓药,才让她的疤消不掉……”
江暖把陆篱篱伤害陆知安的事情,隐晦又修饰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