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那你准备怎么处理陆篱篱,她跟沈……她在祠堂跪着!”
“娘,我会去跟篱篱好好谈谈的。有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暖暖,篱篱怕是把我当成敌人了!”
“夫君,我相信你。”江暖坚定说道,然后,看着陆逊同余氏走出春竹院。
“真是愚不可及,你是不是很能耐,把江暖耍的团团转?”
余氏低声对陆逊说道:“沈安安跟陆篱篱在祠堂哭哭啼啼,你的女人跟孩子,一个是非不分,一个心肠歹毒。都是祸害!”
“娘,其实篱篱有这么大的怨念,你也有错。”
前往祠堂的路上,陆逊平静开口说道:“为何我只给陆方七百两,那是因为,你给行舟买的那些文房四宝,花了几百两啊!”
余氏猛地止住脚步,不置信般看着陆逊,她怎么也想不通,这话,陆逊是怎么说出口的。
“逊儿,你是大哥!”
“娘,我在行舟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做事了。”陆逊说的确是坦然,“那个时候,我还要照顾安安。”
“够了,那我就该半辈子都花在你们兄妹三人身上吗?”余氏愤愤道:“这么多年,是我一点点把你们养大的,你身为长兄,帮着寡母照顾家中,难道不是你该做的吗?”
“娘,我没有怪你什么,你也不要来怪我什么。安安也好,江暖也好,你就没看的顺眼过。”
“崔氏倒是你看的挺顺眼的,她短命不是吗?”
余氏听着陆逊说出这么无情的话语来,心口发疼。陆篱篱那个恶毒的性子,原来是遗传亲爹!
陆逊去祠堂见了跪在祖宗牌位前的沈安安跟陆篱篱。
面对女儿,他心情复杂,只心头一番挣扎后,陆逊拉起了陆篱篱。
“篱篱,见了陆方,为什么不跟爹说呢,便是你要判爹死刑,也该让爹为自己辩解一下吧!”
陆篱篱看着陆逊温和的神色,不由鼻头一酸。
“爹~”
“逊哥,你……你不罚篱篱了?”沈安安小心翼翼问道,她就怕陆逊盛怒之下,对陆篱篱出手。
“安安,你还不知道我吗?篱篱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她是在我们的期盼中出生的啊!”
“逊哥!”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