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哥,长意不过是顶撞几句,她竟然就罚长意不吃晚饭,长意还是个孩子啊!我也不过就这事找她要个说法,她便扇了我一巴掌。”
沈安安流着泪,哭的很是伤心。“逊哥,长意不是她亲生的,她怎么会真心关爱,她就是在苛待长意啊!”
长意啊,那孩子皮实的很!陆逊一听这事,倒也没那么气了。
“她真打你了?”
“难道我还能骗你吗,逊哥,她不止打我,还在你娘跟外人面前埋汰我,嫌弃我,你说我待在陆家干什么,要这般,我还不如走了算了。”
“安安,委屈你了,但是换句话说,她能管长意,打磨长意的性子,不也正好?”
陆逊安抚着沈安安:“你若是气到了,那……我便一个月不去她屋子,这表面功夫也不做如何?”
“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沈安安仰头问道,“逊哥,你可是跟我保证过的,你不会动她!”
“一直没有动过,即便歇在她屋中,我也是将她迷晕,安安,我没有违背我们的誓言。”
“那院子里那个姨娘怎么说?”沈安安吃味道。
“那是一个意外,加上江暖一直想要个孩子。安安,姨娘生的孩子,不会威胁到我们孩子的位子,在陆家,妾身子日后还能为我们的孩子出力。”
“那你那个嫡女呢?”沈安安说话间,小拳拳又是捶打在陆逊的胸口。
“崔家势大,与我同在官场,崔氏不好糊弄,当然也是为了长意,所以……你懂的。”
“说来说去,都是你有理,可是逊哥,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多年没名没分地为你生儿育女啊!”沈安安幽怨道:“逊哥,这对我来说,不公平!”
“安安,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我知道你对我的牺牲,我跟你保证,在我陆家不再需要江暖的时候,你沈安安会是我最后明媒正娶的妻子。”
陆逊郑重说道,看着沈安安忧伤的面容,直接吻了上去。
两人一阵耳鬓厮磨,分开时,都是喘息连连。
“对了,安安,要给知安夫子的钱……”
“我都这个样子了,哪还有空出门,逊哥,你……你莫是诓我的,你……你就是想要我这些年省吃俭用的钱?”
“怎么会,安安,你怎么能这么想,虽然那些钱我给你的,但是给了你,就是你的,我也是为了救济,等下个月俸禄下来,我便还你。”
“陆家难道就要你的俸禄周转吗,逊哥,江暖身为你的妻子,怎么能对你的困境不管不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