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阿姨的手一顿,眼神贪婪地望着那颗洗干净的脑花,分叉细长舌头顺着嘴唇一周环绕着舔了一圈,嘴角腥臭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掉进面前的白粥盆里。
周围关注到这一幕的玩家们连搅拌白米粥的想法瞬间都没了。
卧槽?!这玩意不会里头真加料了吧?怎么游戏里食品安全就不重要了是吗?!
“好东西,从哪搞来的?”
诡怪阿姨伸手接过那颗脑花,力度很轻,像是生怕把这颗脑花捏碎了似的。
“别人送的,”虞时玖现在窗口前,面前因馋欲露出诡化形态的食堂阿姨并没让他生出害怕。
“应该挺新鲜,我想用这东西和你换个消息。”
食堂阿姨低头舔了口脑花上隐隐的血丝,新鲜多汁的柔嫩脑花让她露出满足的笑容,她高兴地敲了敲手中的饭勺。
“可以,你想问什么?”
虞时玖正要开口,身后的护士诡怪似乎被脑花的“香气”勾的受不了了,猛地向前想要抓住食堂阿姨手中的脑花。
食堂阿姨“愉悦”的表情倏地一滞,她阴冷望着胆敢抢夺自己“食物”的诡怪护士,分叉的舌头如蛇般弹射出去裹住诡怪护士整个身体。
伴随着诡怪护士的惨叫声,她逐渐被食堂阿姨舌头上的粘液口水层层裹住,沦为一个茧被后者整个吞进腹中。
身后那些本来还垂涎欲滴的诡怪们瞬间四散开来,跑到别的窗口去排队打饭了。
“嗝,”食堂阿姨打了个饱嗝,表情却并不算美好。
“诡怪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
食堂阿姨嫌弃着,却还是将台面上刚才咀嚼诡怪护士溅出的血水腐肉都给舔了一遍。
看到虞时玖望着自己,去食堂阿姨边舔边解释:
“不能脏,起码明面上得过得去,这是医院食堂的规矩。”
虞时玖对此倒没有什么意见,不过这米粥和大馒头他是没胃口吃了,谁知道有没有被舔过。
“我想知道,关于薛燕的事。”
虞时玖说。
诡怪阿姨捏着脑花的手一顿,她迟疑地抬起眼皮瞅着对面的少年,狐疑道:
“打听她做什么?别告诉我你也看上她了?不是我说,薛燕长的是漂亮,但她年纪比你大不少啊,怎么现在年轻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