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破白马义从?”
坐在主位上的袁绍眼睛一亮,起初逄纪的盘算,袁绍心中还是存在担忧,这担忧便是公孙瓒在安平县一战中所展现出来的恐怖战斗力,让袁绍觉得寝食难安,如果有可能的话,袁绍还是想要把这个危险直接扼杀在摇篮中,任何的危险不应该存在,任何的未知都不应该存在,存在就是对于最大的威胁!
这便是如今的袁绍,得到冀州之后的袁绍丝毫未曾感到志得意满,甚至每每到了深夜的时候,袁绍常常会梦到公孙瓒率领着白马义从杀到了邺城,杀到自己面前,并且以胜利者的姿态骄傲的看向自己。
他可是汝南袁氏的袁绍!纵然他袁绍身为庶出子,但是深深印刻在血脉中的骄傲不容的袁绍退后一步,也不容的袁绍陷入那样的境地中,甚至一想到身在淮南的袁术会因此嘲笑自己,袁绍纵是死也是死不瞑目!
“何人!”
见逄纪久久未曾回应,袁绍急促的视线落在逄纪身上,微微眯着的眼睛流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寒芒,他袁绍不容得任何的欺骗,如果逄纪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欺骗他,纵然他逄纪的功劳再高又如何,然而身在堂中的逄纪似乎丝毫未曾察觉到袁绍焦急且冷冽的目光,而是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主公,纪不知当讲不当讲.....”
似乎这个人在逄纪的口中难以启齿,似乎他在担忧袁绍不会重用此人,然而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袁绍如何还能坐得住,随之朝着逄纪略显不悦的说道:“元图,汝与吾何时变得如此了。”
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责怪,听闻到袁绍这句话的逄纪则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随之朝着袁绍言道:“主公可曾听闻过麹义此人乎?”
“麹义?”
“正是。”
逄纪则是轻轻的点头,随之便低头不再多言,剩下的该如何去做抉择,这一切就要看袁绍个人是如何去做决定,麹义到底要不要用,选择权尽数在袁绍的身上,毕竟如今的袁绍才是冀州之主。
而麹义?
逆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