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们不约而同提着礼物去石应府邸。
在巷子口,这些人不期而遇,开始结伴而行,丁昌看着这些人轻叹一声:
“死马当活马医,若是不可行,我们只能豁出去,把那些人拉下去陪葬。”
“拉个屁!自从杨经出事后,那些人早就消失了,一直与我们联系的陈管事也全家落水而亡。”
几人就这么一边走一边说,刚到石应家门口,便听到里面传出石应的怒骂声:
“狗东西!还敢威胁我,滚出去看看外面牌匾写着什么,信不信老子一纸诉状递到都督府。”
闻言,丁昌几人下意识抬头看向牌匾,眼中满是不敢相信:
“英烈之家?石家什么时候有这牌匾?这不是军中子弟才有吗?”
“石应他二叔曾战死在北伐途中,很有可能是他二叔的。”
“不管是谁的,有这牌匾在,石应谁也不怕。”
就在这时,屋内在响起气急败坏的声音:
“石应!我们是靖宁侯府的,你敢拿扫帚打我们!”
“打就打了,还要看你们是什么人?只要老子不犯法,谁敢对我动手,都给老子滚!”
说着,石应再次挥舞起扫帚,两名杂役见状,疯狂向门外逃窜,嘴里不停威胁:
“你等着!石应,得罪靖宁侯府,你就等死吧!”
“那就来呀!”
“……”
望着杂役逃跑的背影,石应啐了口唾沫,满脸不屑:
“狗东西!以为我是老丁头那些废物?还敢威胁我,给你们脸了!”
“呸!”
石应上前准备把大门关上,手刚触碰到大门,只见丁昌一脸尴尬的站在围墙边。
石应也有些心虚,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哈哈!大家都在啊!快进来!”
有事求人,加上刚刚发生的一幕,丁昌等人决定将石应说的话忘掉,一脸笑意走进门。
众人将礼物放在大厅上后,各自落座,丁昌没有其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石家小子,李三他们被满门抄斩,我们也是没法,希望你能再想个主意出来。”
“想个屁!救你们还要被你们怪罪,我吃饱了撑的?”
丁昌缓缓站起身,面容哀戚,作势便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