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到处都是蛇虫,一不小心就得中毒身亡。”
“那也好过我们,看着光秃秃的石头,想找个乐子都不敢。”
王一也是满脸忧愁:“虽然从蒙古人口中得知周严,可这个人毕竟是汝南郡侯的儿子,本身又是指挥使,想打探都不知道怎么入手。”
“你不是说去他家当厨子,怎么?他家没收?”
“收!但他只收山西人,不会说山西话的一概不要。”
“啊?”
李向满脸错愕:“啥意思?山西人比我们金贵?凭什么只收山西人?
按方司柬说法,这种人就给拉出去炮决。
厨子不行,那就进去扫地,总不可能扫地也要看哪里人?
再不行就去学山西话,我就不信查不到。”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王一对着李向破口大骂:“有这时间,还不如到关口等着,他要是真的贩卖粮食、盐巴等物资给北元,必定要从关口出去。”
“你他娘的不是废话?我们要找的是证据,没有证据怎么抓他?
算了,还是去周松千户府邸,他是周严的左膀右臂,或许可以在那边找到线索。”
王一有些意动,可想到周严,他又下意识反对:
“不行!周严毕竟是指挥使,他要是换个人,不让周松接触走私怎么办?”
“写信回去,让五军都督府送个名单过来,我们找退伍将士帮忙。”
“也行!”
李向两人很自然的略过朱棡,自从上次找朱棡帮忙被揍后,两人一看到朱棡就不自在。
朱棡也懒得去理这两人,他现在忙得晕头转向,不仅要修建宫殿道路,还要探查隐藏在晋商之中的毒瘤。
最令他受不了的是朱樉和朱棣两人,一个时不时过来显摆,到处指指点点。
一个天天在五回山附近效验火器,还不时写信过来,若不是他亲自去北平揍朱棣一顿,现在还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