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院使戴思恭本以为方时生命垂危,骑着马极速赶往永昌侯府。
当他把手搭在方时手腕时,脸色瞬间变得古怪:
“方司柬,你这……”
话未说完,方时眨了眨眼睛,有气无力的开口:
“戴院使,我是不是快死了?经过你两天两夜的不眠不休,才将我救活?我是一滴酒也不能喝,是不是?”
“咳咳!”
戴思恭一下子便反应过来,长叹一声:
“唉!老夫只有三成把握,能不能活下去就靠方司柬的命数了!”
说完,戴思恭转头看向蒋瓛:“蒋都尉,你找个人去我家说说,我这两天就待在永昌侯府。”
“行,我知道怎么做了。”
坐在床边的蓝溪听到戴思恭话,彻底放下心,直接起身走出门外,她准备打架去。
很快,蓝溪便来到侯府大门口,这里已经集合了上百名护卫,个个都是军中好手。
蓝溪提着长枪翻身上马,阴沉着脸喝道:
“去江夏侯府!”
“喏!”
“嗒嗒嗒……”
马匹声很快吸引了路上行人侧目而视,刚进京的徐达看见这一幕,好奇问道:
“允恭,这不是蓝家大丫头吗?这是准备去干什么?”
“儿子不知,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算了,先去见陛下,蓝家大丫头应该有分寸。”
同一时间,江夏侯府中,一位家丁跌跌撞撞的冲进周骥房中。
“公子,不好了!”
刚穿好衣服的周骥,看了眼床上一丝不挂的女子,一脸满足,对于莽撞的家丁也难得有了好脾气。
“什么事?”
“永昌侯嫡长女蓝溪带着一队人马,冲府里来了。”
听到蓝溪这个名字,周骥浑身一颤,双腿有些发软,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虚的。
“这母老虎怎么来了?”
周骥一脚踹向趴在地上的家丁:“说,你们是不是又嘴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公子,打死我们也不敢啊!”
周骥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半晌后才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