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尚书不是做过吗?你是为国为民,那么别人也会是为国为民吗?”
钱唐瞬间呆愣在原地,想到朱襄氏不由得哑然:
“确实算是欺瞒君王百姓,不管为何都是蛊惑人心。
既如此,封禁程朱理学即可,何以要改变千年之制?”
“这跟商鞅愚民有何不同,格物穷理既然有用,为何要禁止?难道不该将其引导在正道上?
朱丹溪能成为神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格物穷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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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钱唐轻叹一声:“方司柬,能告诉我,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启变法?”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等什么时候‘三’到了,什么时候就能开启变法。”
钱唐眉头微微皱起:[一是军队,军队生出宣承部,除了宣承部还有什么?三又是哪三个?]
“宣承部是二中之一吗?若是,该需要多久才能生出三?”
“至少十年!”
方时点头应是:“宣承部是其中一个,另一个也在准备中,钱尚书应该能想到。
我这次过来是想问问钱尚书,南方每个府县城是否都有你们的人,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将黄河决堤一事传遍南方?”
“名单已经交给太子殿下,若有伯均先生帮助,一个月足以传遍南方。
朱襄氏和安民村之事,都是由伯均先生相助,才得以顺利传遍南方。”
“伯均先生?”
钱唐微微颔首:“韩宜可韩伯时的老师,钱宰,吴越武肃王十四世孙,洪武二年任国子助教。”
“伯均先生可愿帮忙?”
钱唐微微一笑:“方司柬,宣承部的事交给我,不会让太子殿下失望。
我和伯时老弟还能撑一段时间,往后就看太子殿下这样的年轻人。”
方时起身,郑重行了个两拜礼:
“多谢钱尚书,也多谢汉儒一系,在未准备妥当之前,下官不会将变法方略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