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子——,你嗜好不良,而且,你还重口味!”
他的话搞得韩翊很是不安,不待韩翊解释,他又来了句,“不用分辩,我只对桃色事件感兴趣,至于说事情本身咋样,我不想听。”
韩翊心里一万句问候闪过。
不过他也不能这样被动,指着服饰店方才松子进去的地方说道 ,“好吧,你不感兴趣。那我自己进去找她了。到时候可不能怪我说话不作数。我可是把我能做的都做到了的。”
再指指天,“长生天可以作证。”
本来按华夏族自己的说法,应该是“苍天可以作证”的,但是松子和襄邑都是或多或少与匈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所以用了“长生天”来暗示。
听到这,襄助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他一下子全身紧绷,非常郑重地跟在韩翊身后。
韩翊进来时,却发现松子正在送一个宫装内侍往外走,那内侍,一脸的贵相,铁青着脸色,半点客套都没有。
原来米大家把松子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儿,她要面对如此的压力,与赵王宫内的人打交道还把生意撑了起来,韩翊粗略估计她应该是赵托身边比较高级的间者。
松子满脸晦气地回来时,她再没有先前在时装店门口时的那种轻松自在,
“这是这月中第三次来收税了。这还没到下旬呢。”
当然得频繁地收税了。因为自从彭城失利了之后,陈馀就带着赵王歇又投靠了项羽。刘邦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他能团结一切对项羽不满的力量,让他们不断地消耗项羽的精力。
一开始项羽只需面对刘邦时,项羽保护他底下的这些个小诸侯国是绰绰有余,可是等到彭越英布田荣等人在不同的地方开始反对项羽时,那些个墙头草似的小诸侯国就开始摇摇欲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