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排完,老嬷嬷拔了针,给她清理。
姜心棠羞耻,夺过帕子,“我自己。”
老嬷嬷直起身,声音仍压得很低,“处理干净一点,别留味,脖子遮好。”
姜心棠又臊又紧张,微微颤抖着把自己清理干净后,衣裙穿好,头发盖住脖子上的牙印。
老嬷嬷看她处理妥帖了,才开门出去。
她跪在***面前,听到老嬷嬷向***汇报,“老奴细验过了,还是个雏儿。”
姜心棠悬至嗓子眼的心,此时才猛地往下一落。
***听完,神色未有波动,只是眼神往姜心棠扫来,问:“你去客房做什么?”
姜心棠赶紧答:“我的婢女去了客房那边,我是去找她的,但没找到。”
姜心棠此时无比庆幸萧迟一招指鹿为马,让春晴死。
死人不会再开口,她就可以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房的事全都推到春晴身上了。
春晴是她的婢女,实则是继父派来监视她的,没少凌驾在她头上、欺辱她,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至于继父把她送到老尚书床上……
那是万万不能说的。
一旦说了,她被灌了药,药如何解的……
更让她说不清。
***乏了,挥手让她滚。
姜心棠赶紧起身,退出***的院子后,寻了处无人的地方,身子瞬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
她捂着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一天不到的时间,清白没了,还几经生死,叫她如何能顶得住不崩溃。
她哭了许久,才渐渐平复,又呆呆地坐了一会,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对着手臂狠狠地扎了十几下。
疼痛让她脸色瞬间惨白,她咬着牙强忍,眼泪滑落,却始终不敢哭出声。
等疼痛稍微缓和,她把簪子戴回头上,放下袖子盖住伤口,然后若无其事地从暗处走出来,回院子去。
才一踏进院子,迎面便是一巴掌扫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