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他们真的因为查账的事情挂印而去,陛下完全可以放出风去,就说这些官员为了包庇那些贪腐的官员而威胁朝堂,相信,天下的百姓都得给他们头上扔臭鸡蛋!”
李二摇了摇头,“那些世家的人,怎么可能会怕百姓骂?”
王晨烨笑着说道:“若是其他地方的百姓,可能对世家的欺压敢怒不敢言,但是,长安城内的百姓可不吃他们那一套,若是有机会,他们被扶持起来,对世家也是一种威胁。
就比如说我,若不是我现在有爵位在身,而且,还有几位国公保着,我能不能守住自己的财富呢?
他们也一样,若是陛下能给他们应有的庇佑,那他们的财富,还会怕被那些世家的人觊觎吗?”
李二闻言,考虑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你说的这些,朕何尝不知道?可是,终究的原因,还是世家势大,而那些老百姓敌不过他们啊!”
“哎,”王晨烨叹了口气,“陛下,您还是不了解,众口铄金,人言可畏啊!您若是真想要查民部的账,那就必须将结果昭告天下,
到时候,老百姓就会对世家的怨言更深,如果他们辞官不做,就从下面调拨官员上来,总有那些不受家族重视的小官员肯定是想进入长安这个权利中心的,
把地方上的那些县令提拔起来,占了他们的位置,等他们后悔了,自然会想办法再回到朝堂上来,
等那个时候,陛下就只需将他们再扔到地方上就是了,长安城里,多了那么多寒门子弟,世家自然就会着急了,而朝堂上,多了那么多寒门子弟,他们自然就会拧成一根绳,
世家的那些人,也就不敢那么放肆了。”
李二想了半天,觉得王晨烨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这大唐,哪里有那么多寒门子弟当官的啊?朕手里没人,所以才会投鼠忌器啊!”
“这还不容易?”王晨烨笑着说道,“让勋贵们推举几个官员,不就够用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