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偶遇青哥

就在这时,瑶姐也往我身上靠了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争风吃醋也不带这么直接的啊,我现在可才十二岁啊,不过想想,这个时代,很多男子在十四五岁就结婚了,女子更早,早一些的十三四岁就嫁人了。而且仆人能嫁进主家,不说荣华富贵,但是就可以除去奴籍,获得自由。我也就把瑶姐也搂了过来,瑶姐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羞红,然后问青姐,到底是怎么回事,瑶姐也关切地看着青姐,这两姑娘关系一直很好,是一对好闺蜜。不过我也知道,这种贴身丫鬟一般是不会作为正室的,是在服侍的主人大婚之时作为小妾一起嫁入。

青姐终于是绷不住了,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开始诉说,原来刚刚那个猥琐男是青姐的亲哥哥,他们兄妹父母早逝,寄养在亲戚家中,自小在家中像其他下人一样做事,承受了很多白眼,虽然不怎么受待见,但是也能维持温饱。后来亲戚的家境也是每况愈下,就给了兄妹两一小笔钱,让他们自谋生路,兄妹两用这笔启动资金做了点小本买卖,兄妹二人为人本分踏实,所以生意也还算稳定,虽谈不上风生水起,但也是还算兴旺,不光赚回了本钱,还攒下了一小笔积蓄,有了这些积蓄,兄妹二人的生活也有有了保障和依靠,靠这笔钱,他们买了一个小小的房子,妹妹迟早是要嫁人的,而有了这些积蓄,不光哥哥能娶上个媳妇,还能给妹妹凑点嫁妆。就在两人的生活蒸蒸日上之时,哥哥就有点飘了,沾染上了赌博,天天在赌坊挥金如土,没过多少时日,家中的积蓄就见了底了,这黄赌毒可是社会毒瘤,一样都不能碰,果不其然,又没过多久,房子卖了,生意黄了,还欠了债。再后来,为了还赌债,就把妹妹以100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我们家当下人,那时青姐才10岁,由于与我年纪相仿,就安排成了我的贴身丫鬟,这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10岁明明就还是个孩子,居然就要负责照顾本少爷的生活起居了。还好,我们家对下人一向宽厚,她在我们家做事也没有受到什么刁难。

了解了青姐的身世,我还是很感慨的,同时也对瑶姐的身世感兴趣起来,就一边安抚着青姐,一边问起了瑶姐,瑶姐听了青姐的故事,也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她俩情同姐妹,这也不难理解。瑶姐的也是被我们家买来的,来到我们家比青姐晚了小半年,但是价格要低很多,只是区区几石粮食加20两银子,那年地方遭了灾,饿死了很多人,瑶姐一家逃难来到此地,后来为了能让瑶姐活下去就把她卖给了我们家,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了她父母的下落,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又颠簸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我们回到了家中,青姐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但是脸色还是不太好。整理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一幕,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要真是这样那青姐就太可怜了。既然能预判,那我必然要有所准备,既然都试点改革了,怎么还能让这种贩卖人口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呢,但是我这也是剑走偏锋,路子有点野,要破这个局,要把自己也做进去,但是也不吃亏,就是不知道这锅梦中的高人还能否背的动,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个计策不知道能不能说服老爹老妈。

我把青姐和瑶姐叫到了我的房间,告诉了他们我的分析。额,但是这个分析有点难开口,两位姐姐虽然现在才15岁,但是已经是前凸后翘,虽然平时都穿的是粗布素衣,但是也不能完全掩盖她们的窈窕身段。今天偶遇青姐的亲哥,以及那个富商模样的家伙,我还不能分析到事情的关键,但是回来的路上听了青姐来我们家的过程,我心里就有谱了,不说百分之百,那也是八九不离十。现在仔细回想当时茶摊上的场景,青哥那猥琐又谄媚的表情以及那富商色眯眯的表情,顿时我就有了对着毛利小五郎的后脖子射了麻醉针以后的状态,开始了一番推理。

如果我分析的没错的话,青哥应该是狗改不了吃屎,嗜赌成性,然后自然是一直赌一直输,这位富商要不就是他的债主,要不就是新的融资对象,而这次融资的标的物,大概率就是青姐,所以估计很快他们就会来买走青姐。至于青姐的命运嘛,最好的情况,就是去当个小妾,至少还有个名分,不过大概率还是被玩弄一番最后被卖到青楼之类的风月场所。我还没说完,青姐已是以泪洗面,一旁的瑶姐也是一脸的焦急。对她们这样的奴婢,有奴籍在身,就像个物件一样被随意买卖也是常事。她们急切的问我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我们家一向善待下人,青姐自是不舍的离开。

我看看她,又看看一旁的瑶姐,然后就开始对青姐说我想到的办法。要想不被随意买卖,那就必须消除你身上的奴籍,但是消除奴籍的手续非常繁琐,恐怕会来不及,既然你哥已经找好了愿意出高价的买主,那他们找过来估计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了。若要想在短时间内消除奴籍,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我们即日提前成婚。不过有几个条件,第一,我们现在都还小,在我不到16岁之前,不行男女之事。第二,如果后面再娶其他的女子,没有正室与侧位之分,你们要好好相处,帮我分担事务。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趁人之危的事情我做不来,这全凭你自己决断,事关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你自己好好考虑,如果决定了,那我便去与父母商议此事。我话才说到一半的时候青姐已经脸红到脖子根,听我全部说完,虽然脸色是愈发羞红,但是也是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