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大夏各处的百姓们,就等着咱们得煤炭。”
赵宁妄想了想,又说道:“就算是放在外边儿卖,也要一样的价格!”
“殿下,那咱们可真的挣不到钱了啊!”
陈钱对于这个提议有些吃惊。
本来煤炭生意的利润就不是很高,再算上运输的成本,要是不抬高价格,那真的就是做善事了。
“不是让你在山西那边收购矿场吗?那边的炭一条路子,京城这边一条路子,两条线铺开,成本自然就降了不少。”
赵宁妄看了一眼陈钱,“格局打开,今年咱们能维持的住市场,让百姓们都能用得上煤炭,都习惯了煤炭,明年再提高一点点的价格,百姓们也能接受!”
“哎哟,殿下你说咱就是钻到了钱眼子里,嘿嘿,没想到这一点,该打,该打!”
陈钱拍了一下自己脑门,自嘲了一下,又换了一个话题。
“殿下,书院那边再有个把月的时间,大体就建造的差不多了,年前咱们还招生吗?”
“招!”
赵宁妄眼神里带着锐利,“咱们就是冲着明年的春闱去的,刨去这个月,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五个月的时间,再加上年关放假,留给这些学生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回去斟酌一下,马上就发出通告,先将明年能参加春闱的学生,还有对其他科目,比如农学,工学,医学等等有意向也都提前招收进来。”
“至于年纪更小一些的学生,先照顾自己人吧,北宁商会旗下所有的工人匠人,以及他们的亲属,有意向的报名的,免除一年学费。”
招生的事情,赵宁妄之前就跟陈钱谈过,也知会了夏公谨和吴宽。
他们都表示没有问题。
而这段时间,夏公谨也很忙碌。
身为北宁书院第一任校长,单单靠着他和吴宽两个人,根本撑不起整个北宁书院。
他也还在物色导师。
赵宁妄前些天跟他谈过。
“夏公,我看京城里有些贩卖押题和拆文的书商,他们就很不错,前两天我还听几个弟子说起来京城里有位三冠王,今岁两京十三省的题,让他押中了三道!”
夏公谨有些诧异,名声在外的大儒不去招揽,反而去找这些书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