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预想得到,未来瓦兰迪亚的国力会在内乱中被逐步消耗,这是很好的结局,毕竟我不需要在大陆另一头有一个同样强盛的势力,势均力敌的较量或许精彩,但只怕没有人会拒绝一帆风顺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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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甚至有点同情德泰尔,他这个国王做的可真是不舒服,封建采邑制,嗯,真是一个糟糕的制度。
科林第二天便来到了彭·坎诺克,再次见到我的妻子我自然是很高兴的,但是我这位性格暴躁却又有点天真的妻子却给我带来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我看着眼前背着长弓,一身戎装的少女,真的很想揪着普林多尔的耳朵,问问他是怎么办的事。
为什么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却能做的这样纰漏百出呢?杀光芬·登吉尔家族所有直系和旁系(科林除外)的人是一件很困难或者工作量很大的事情吗?
非要留下一些隐患,真的,对于这些西方人的脑子,我已经无奈了。
“你叫……拉道古尔,对吧?”
我看向眼前一身戎装的少女问道,少女看起来有些拘谨,但还是对着我点了点头,哦……长生天呐,真的,你可以对我摇头的其实。
不过如今我唯一能庆幸的事情,只怕也只有这个少女出现的比较晚了,好歹如今科林离彻彻底底的成为巴旦尼亚的至高王只差了一场在邓格拉尼斯的仪式,而据拉道古尔所说,她和她的表姐拉瑙恩在叛乱发生当夜因为要去阿斯特堡安排第二日将那块巴旦尼亚人眼中的圣石送回深山老林的事情,而提前离开了邓格拉尼斯,也因此躲过了普林多尔的屠刀。
哦!是吗?你还有个姐姐,好极了。
真的,普林多尔,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可悲到这种程度,处心积虑多年,还不惜和外族勾结,最后做成的事情却变成了这个鬼样子,留下一堆隐患和纰漏,真的,人怎么可以废物到这个程度呢,普林多尔?
内心涌起一丝烦躁,除掉她们那个死掉的兄长,眼前这个姑娘和她的姐姐所拥有的继承权——对巴旦尼亚至高王冠的继承权,仅仅排在科林和梅拉格之后,而在芬·格鲁芬多克这个本就不算历史悠久的家族的成员都差不多死光了的情况下,她们的继承权在实际上已经和科林没有差别了。
我先让人带拉道古尔下去梳洗,等到人离开后我拉过科林,询问起对方发现她这个堂姐的过程。
原来当时两人在得知邓格拉尼斯发生的噩耗后没有再敢继续往阿斯特堡走,因为她们很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阿斯特堡迟早会被波及,与其让自己二人待在阿斯特堡成为一个明晃晃的显眼目标,倒不如藏匿起来。
她们藏在阿斯特堡和邓格拉尼斯中间的村庄里,那个村庄后来遭到瓦兰迪亚人的袭击,不过二人已经一部分村民还是通过逃到山上躲过了一劫,在瓦兰迪亚人离开后,他们重新返回村庄,躲在废弃的农舍里面,靠着那些瓦兰迪亚士兵没找到或者遗漏的粮食,以及山上的野生动物活了下来。
而科林……好吧,那个村庄的北边后来被一些山贼占据,原本逃离的村民想要返回自己故土,于是希望领主老爷们能帮助他们赶跑山贼,不过很显然,巴旦尼亚的酋长们对此兴致缺缺,于是这些农民们的请求兜兜转转传到了我妻子耳里。
于是,然后,最后,嗯。
一言难尽的过程。
听完全过程的我看向科林扯出了一个苦笑。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毕竟是自己的老婆。
我几乎不会怀疑,只要我带着我的军队离开乌卡利翁高地,那些酋长们一定会因为这两个芬·登吉尔的姑娘起些别样的心思。
就在我苦恼于该如何处理这两个少女时,威利给我带回来了吕卡隆详细的经过。
我也因此而知道了一个关于一位曾经一度可以触到他先祖荣光,与其比肩并立的皇帝,最后是如何殒命在自己身边那些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元老们手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