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小黑户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说我黑?”小楚宁一脸天真,还煞有其事的撩起袖子看自己细细的两条小胳膊,也没有很黑啊?
……
翌日,县衙。
楚渊抱着楚宁坐在县衙的椅子上,负责登记造册的小吏则是有些紧张的询问着:“先生,令爱的生辰是?”
“你记得么?”楚渊低头看向楚宁。
“我啷个晓得嘛……”小楚宁一脸无语。
这话问的,就好像问她,她爹跟她娘成亲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去一样……
没人告诉自己,自己当然不会晓得了。
楚渊也猜到是这样了,想了想说道:“那就按照那天的日子算可以么?”
小楚宁知道楚渊说的是哪天。
她有些低落的点了点头。
楚渊见状,跟小吏说了他们在天香楼那晚的日子,问道小楚宁几岁了时候,楚渊随口报了一个六岁。
因为她具体几岁了,就连小楚宁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晚上忘记问她娘了,当时也没有那个心情去问了。
拿上牙牌从县衙走出来的时候,小楚宁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自己以后不是黑户了,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牙牌收在小荷包里,然后抬头看着楚渊:“爹,你为啥说我是六岁啊?”
“因为老铁六六六啊。”楚渊咧嘴一笑。
小楚宁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楚渊笑她也跟着笑,有些傻乎乎的。
恰巧此时,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从跟前走过,小楚宁里面拉着楚渊追上去:“爹,我们给娘和小姨还有小小姨她们卖冰糖葫芦吧。
娘天天在酒楼忙,都没空出来咧。”
“我没带钱。”楚渊直接摇头表示很穷。
在古代社会,不是银子就是铜钱,挂着沉,所以他懒得带。
“莫得事,我有。”小楚宁自豪的举着荷包。
楚渊有些好奇的看着小楚宁。
小楚宁对上楚渊的视线,咧嘴一笑:“娘给我的零花钱,爹,你说过的,你开酒楼后让我端盘子,你不会不想给我工钱吧?”
楚渊掐了掐她软和的小脸,:“去吧,皮卡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