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脚底下加劲儿朝着走廊的另一侧走去。
由于这地方的光线不怎么好,再加上走廊里头的零碎实在是有点多,所以,我走的不算太快。
不过好在这条走廊并不算太长,几分钟的工夫就走到了尽头。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双开的大门,或许是年头太长了,两扇门上头的玻璃全部都碎了。
我走到了那扇门跟前,用手推了推,奇怪的是那扇门竟然是锁着的。
「嗯?」我疑惑的哼了一声,心中暗想道:「门是锁着的?那些家伙不是从这里走的?可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明明没有其他的路啊?他奶奶的,这也太奇怪了。」
我这边正琢磨着,突然门外的院里头又传来了「嗡嗡嗡……嗡嗡嗡……」六声钟响。
我闻声拢目光就朝院里头看去,发现这扇门的外头是一个挺大的院子,院子的西北角有一个口特大号的铜钟。
这口大钟那大的都出了号儿了,乍一看至少得八个大老爷们才能合力将它抱住。
更出奇的是,这口大钟的边上一没有亭子,二没有个钟楼,就自个孤零零一个往院子里头一杵。
而在这口大钟的边上,这时候正站着一个人。
我借着外面的月光看去,这个人身高大概和我差不多上下,全身穿青挂皂,头顶上带着一顶大尖儿帽子,肩头上斜斜挎着一个大布兜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39314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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