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大概在某种意义上,下官与王爷,也算一类人吧。”
“王爷医人体,为医自己,下官医人心,同样也是为了医自己。”
赵征看向城门内,正好这时刚才被周王叫去通知自己家眷的锦衣卫,已经回来了。
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辆豪华的马车。
“一类人……”
周王朱梀赶紧推辞,说自己并没有那么伟大。
“用到小王医方的最多不过千数,怎能与赵大人谋国相比。”
“不敢承王爷夸赞,身心皆是国人具体,下官也不过是做的臣子本分。但眼下就恰好有一个拯救更多人的机会,不知王爷是否愿意?”
赵征身后的傀儡与他心意相通,听见这句话就跨上了马,锦衣卫见状也是一样。
看着赵征递过的缰绳,在回看自己的王驾,周王朱梀有些不舍得。
但感受着手里《医传》的分量,他咬了咬牙,直接把包裹给了自己王驾的马夫。
“如果舍去马车,仅是承受一些路途颠簸就能拯救更多人,自当相从!”
“留下一些人,把《医传》给本王保护好,带回王府!”
王驾随行护卫又让了一匹马给赵征,一行人就此出发。
赵征和他的傀儡对骑马都没感觉。
周王朱梀没有之前那一段路的劳累,加上内心的兴奋。
这下子受苦的又成了那些随行锦衣卫。
“疯了疯了。”
看着印象里养尊处优的王爷,全然不顾骑马的颠簸,疯狂的挥鞭。
随行的这个锦衣卫百夫长也就是百户,在投身锦衣卫前,也是一个军中好手,自问比其他的也许比不上,但论吃苦耐劳,自己肯定比得过。
谁知道他想错了。
赵征好像有一种让周围人都跟着他发疯的魔力。
皇帝交代的那些话,他是时刻牢记,一直与赵征他们保持距离,时刻注意异常。
但是现在。
“驾!”
陛下,你若与赵大人一起赶路,听见他平时说的话,感受到他平时与人的相处方式。
你也会被感染的。
赵大人一家怎么会有异常呢?与所有人相比,他们好像才是唯一正常的那群人。
看看您的皇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