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赵征不知道第多少次说出这句话。
但路遥车慢,就是再着急,也没有办法。
......
与此同时,京城。
京城也不是一片安好。
除了浊河水患的阴云,诚意伯府里的诚意伯刘基,也在自己的书房里来回踌躇,犹豫着。
“父亲,您到底在犹豫什么,也不告诉孩儿,让孩儿一起分忧。”
刘德这个儿子也在书房里,他也急。
关键是,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刘基,在急什么。
他只知道,能让自己父亲如此急还如此犹豫的事,肯定是大事。
“德儿,这件事为父不能告诉你。”
“别说你,就是为父牵扯进去,也可能难逃一死啊。”
刘基看着自己手上的信件,摇了摇头。
“父亲!”
“父子本一体!怎可光让父亲担忧!”
“孩儿偷生,不就是不孝吗!”
刘德见事情果真重大,直接下跪。
“德儿,你真想知道?”
刘基终于被刘德的话,给动摇了。
因为,他手里信件所描述出的要紧事,涉及实在太过重大,他也不知道该找谁一起参谋。
“孩儿想!”
刘德赶紧起身,靠近自己的父亲身边。
“那为父,就告诉你吧。”
“不过你记着!在为父没有下决定前!你一定不能有半分声张!”
在一同参谋前,刘基先立下了规矩。
刘德赶紧点头。
“这件事啊,说来话长了......”
原来,诚意伯刘基忧心的事,是自几年前,南北分榜开设恩科,留下的一个祸端。
南北分榜,原本意图是为了缓解日月王朝南北方,在恩科中的不平衡现象,避免南方士子在恩科中,一方独大。
但是几年来。
这南方士子中,有人就发现了。
南方恩科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南方本就多士子,自己怎么抢得过呢。
不如就迁去北方吧!
北方压力小,以自己在南方中庸的水平,去到北方那就是榜首!
自己这个凤尾,只要搬个家,就能成为鸡头呢!
这样的诱惑,不可谓不大,
所以,有一个人一旦这么想,那么就会一定有第二个人出现,然后总有人心动不如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