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请看。”
只见一只雄鹰的腿上绑着一个小圆筒,也速拿下来这个圆筒,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布条,看到布条上的血渍,也速迭儿知道出事了。
他不知道这个是从那个部落传来的,打开以后只有歪歪斜斜的一行字。
“大明太子率领三王十万大军,深处漠北...”
他紧紧的捏着布条,十万兵马由太子率领现在已经在漠北深处了,他们去做什么呢,绝对不会给天元帝拜年啊!!
不是去拜年,那就是索命!!!
自己赶紧将这个消息写在另一个布条上,然后放在自己的秃鹫腿上,绑好以后就放了出去,这只秃鹫会将这个消息传给和林都城的天元帝。
现在自己攻击受阻,西边有汤和的骑兵,那个老家伙这么大的岁数了,还在疆场上驰骋。南边有徐达的军队,关键是自己现在根本不能出现在城头之下,明军的火炮实在是太厉害了,还有一种火包一样的东西,扔下来几息之间就爆炸了,一炸就是一大片,里面飞出来的铁片可以轻易的斩断马腿。
他不知道的是对于骑兵而言,最强的兵器他还没有尝过呢,朱标走的时候除了自己带走的,剩余的六管连火炮全部都给了李景隆,李景隆的二师两万多人,还在朔州卫呢,除了连火炮还有大口径的火炮,明式步枪。
“老李啊,这太子将咱扔在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嘛?”
副师长徐允恭擦着自己的短火铳,给李景隆抱怨道,现在整个漠北都乱成了一锅粥,就连甘肃镇的总兵、山西、陕西都司的兵马也都打的热火朝天,自己放出去的人说,现在也速龟缩在漠北,不出来,只是派出小股骑兵袭扰。掠夺百姓的财物,或者找薄弱的卫所突破进入长城关内,洗扫一空以后立刻离开。
“你是他老人家的妹夫,你怎么不去问问呢,为什么把咱们二师扔在这个地方。”
李景隆这么一说,徐允恭也就不说话了,李景隆又说道。
“咱们现在是一支孤军,除了太子殿下知道咱们的行踪以外,咱们的行踪没有一个人知道,咱们现在和信国公的兵一样,也出了漠北,离朔州卫要五十里的距离。”
“难道说,太子殿下会将我二师放在漠北晒太阳吗?”
“急什么,仗有你打的。”
徐允恭不服的撇撇嘴,低着头心想。
“你是不急啊,都让太子殿下宝贝惯了,打造火器、太子近臣,多大的功名啊。”
“可是自己呢,尺功未立,要是不挑一场硬仗打,反的过来身嘛?”
“还小舅子,太子的小舅子可不是自己一个啊,人家都世袭国公了,自己呢?”
想到这,徐允恭就更急了,娘的...气的大骂道。
“也速迭儿,你个鼠辈,只会龟缩在骆驼城中,毫无血性可言!!!”
李景隆看出了徐允恭的情绪很是低落,叫着亲兵。
“那谁,将本将军昨天打的兔子烤炙了。”
“允恭,来看我这有什么?”
李景隆从后面箱子之中拿出一个银质酒壶,徐允恭看着酒壶就挪不开眼睛了。
“好你个李九江啊,军中私自带酒,这要是让大帅或者太子殿下知道了,要你好看。”
“哎呦呦,允恭啊,这要是这么说的话,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回你帐中去,在我这干嘛啊。”
“哼,休想。”
说着夺过酒壶,拔了牛皮塞子,一闻...
“啊,好东西啊,好东西啊。”
说着就是美美一口,不过瘾再来一口...他知道这是李景隆请自己喝的,不喝白不喝啊,虽说太子下令,新军营中不得饮酒,可是这东西那是禁的住的啊。
“徐老大,给我留点。”
李景隆看着这兔子还没有烤好呢,这酒倒是让徐允恭喝的差不多了,作为魏国公徐达的长子,徐允恭也是一员猛将,可是这些年的军功并不如李景隆,所以只能居于李景隆之下!!
“你那块一点还有别的存货,就让兄弟喝点怎么了?”
“允恭,这次出来,咱们二师现在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