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标看了一眼自家老爹,见老爹一点反应没有,看来是不买自己的账了。徐达如同石化一般,定在那里,朱标再看看一脸苦瓜相的老丈人。
哎,作为大臣吐槽皇帝的儿子,数落藩王的不是,这本就是大忌。但是这个烫手的山芋偏偏让自己接着,没办法,好女婿顶一顶,不然弄不好自己要吃瓜落了。
朱标也不管了,你不表态没关系,我接着说呗。
“这次魏国公查藩地三卫以及藩王行径,孤了解始末,其中秦藩三卫贪墨巨大,从国库里预支银两150万两,这钱大多数都是让秦王朱樉挥霍了,大兴土木,平时生活更是处处逾越,暴戾骄纵。”
“晋王预支国库70万两,燕王预支80万两,此二人将大部都用在了三卫军备之上。”
“还有一些是未就藩的藩王们也从国库了支银子,将国库当成了内帑,这样的行为是不能够忍受的... ...”
朱标小嘴一顿叭叭,老朱一直没说话,关键是他知道朱标的意思,替徐达说说话。可是自己这个亲爹那是一点都不管啊,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啊?
朱老二骄纵,后面的有样学样,别说什么晋、燕二王买了军备,自己从内帑支给他们的银子不少了,还有那些个小藩王,年纪不大但是在京城里作威作福,到处散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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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觉得此次要重罚,那些没有就藩的藩王们全部停了俸禄,然后去军中效力,至于晋、燕二王勒令在洪武十五年年初之时双倍奉还。”
“至于秦王樉,儿臣以为当以削藩,除去亲王封号!!!”
此话一出,不等老朱说话,大臣们全部跪下,喊道。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啊,秦王乃是我大明第一王啊,怎能削藩啊。”
“陛下万不可应允啊,万万不可削藩啊。”
徐达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是什么情况,太子到底想干什么啊。
老朱瞪了一眼徐达,又看着朱标,心里也是搞不明白这怎么说的好好的就想着削藩呢?
这小子也没有和自己说过啊,自己本以为老大就是吓唬吓唬,最多就是禁足一类,或者是叫到宫里好好收拾一顿,没想到这下老大直接要削老二的藩,要知道老大对老二虽说最狠,但也是最好的。
哥俩打小就在一块,自家老二就喜欢跟在老大屁股后头,这老大干什么都喜欢带着老二,这回是怎么了,看那样子不像是演戏啊。
确实,朱标不像是在演戏,自己知道这一声削藩也是让朝野之上都摸不到头脑。
常茂看着自家姐夫,心中盘算着,突然瞪大了眼睛。
莫非...不是吧...这...
常茂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但是又不敢想,只觉得后背发凉。
“太子,你的意思是将朱樉的爵位削去,是嘛?”
哎呦呦,看来要实锤了啊,这皇爷都直接叫朱樉了。大臣们各个更是坐立不安啊,一来是不知道这父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二来,削藩能是小事嘛,这又是朝堂动荡的时刻,就不能让自己这些大臣安安心心的。三来,是害怕受牵连,平日里无所谓,可是私底下谁敢说没有走动走动,这要是受了牵连又是人头落地啊。最后是因为这藩王镇守边关,就算是说一千道一万予现在的大明那也是功大于过啊。
大臣们看着太子殿下,心中也是一惊,这可是手足兄弟啊...
“父皇,是的,秦王樉素来在封地顽劣不堪,性情乖张,这些年父皇与尔也几番教导,但其毫无悔过之心,倒是变本加厉。”
“我大明第一王要豪情万丈,要礼贤下士,要知百姓疾苦,但是这些年秦王的行径实在相差甚远。”
父子二人此时目光相对,老朱明白了,这是杀鸡儆猴啊,为了堵住文武百官的嘴,拿第一王开刀,倒是说晋、燕二王是增了军备花的钱。
“哎,咱就是心软啊,早在那逆子祸害寻常百姓之子时咱就应该废了他,也不至于做出如此倒行逆施之举啊。”
“拟旨!”
“陛下!!!”
“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