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敢说,一定有,都是咱的儿子,咱最清楚了,要是没有这样的心思,不配做咱的儿子。但是就因为有你这样的大哥,有咱这样的爹,所以他们即便是有,也只不过是自己心中想想,他们的小动作都在你这个太子,这个大哥的掌控之中。”
“可是雄英呢,那小子也不是一个忍气的主,心狠着呢,这允炆的祸根已经是种下了,待到允炆成年就早早找个地方分封出去,一辈子做个安乐王爷。”
“可是这只是咱们的想法,雄英的想法呢,现在都是小孩,以后呢?谁能保证这些孩子心中的祸根会不会发芽,上一辈的恩怨会不会也影响着他们,倒时候雄英、允熥是亲哥俩,咱不怕,允炆还有以后你再生下的儿子,这一个个的要是都跳弹起来,谁能管得住。”
“到时候都是亲王了,手里要兵有兵,要粮有粮,这会你这个爹要是态度暧昧一点,那么就会给你的儿子们无限的遐想。”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没有那个男人能抵得住诱惑,到时候整个大明就是水深火热,生灵涂炭。这天下就是你这几个儿子的戏台子,老百姓为了这出戏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爹,这八个字咱不是也还没得到吗?”
这句话属实是捅了老朱的肺管子了,因为明朝没有传国玉玺,当时徐达北伐的时候,专门找过啊,可是不见传国玉玺的踪影。老朱一直以为在北元的鞑子手里,北伐的重要战略性目标就是找到这块玉玺。
这会被自家儿子这样调侃,老朱也是气不过,伸腿就想脱下靴子来打朱标,可是想起现在是过年,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好你个小兔崽子,朝中那些个老腐儒们就拿这个话来说咱得国不正,说大明没有上天的眷顾,咱这个泥腿子不是真龙天子,现在你这个做儿子的,太子储君也说咱,好这笔账咱记下了,咱慢慢和你算。”
父子二人就这样互相拆台的说着,直到朱雄英拉着朱允熥、手里领着朱允炆过来叫朱标放烟花才停下来。
老朱和朱标爷俩看着朱雄英的操作,嘴角微微上扬,父子二人心照不宣。
父子俩暗自心想,这小家伙还真的鬼精鬼精的,平时对朱允炆不怎么待见,一个是年纪小,还有嘛...这过年大好的时候,自家人都在,兄友弟恭给这小子玩了个明白。
朱标对着朱雄英笑了笑,走了过去,不过没有抱起朱雄英,也没有抱起朱允熥,而是抱起了朱允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