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信国公、韩国公,陛下让三位国公留步。”
这三位相视一眼,都从别人的眼里看出了迷惑,这是个什么局。
虽说徐达、汤和、李善长都是淮西勋贵,可是徐达不是一个拉帮结派的人,平时与所谓的淮西党没有什么联系,而李善长可就是淮西党的主要人物了,不过因为胡惟庸,这位韩国公也安稳了很多。汤和就不用再说了,洪武皇爷参加红巾军可是汤和喊来的,老朱刚参加的时候,汤和都是千总了,人家其实也没在怕的。
三人一起朝着乾清宫走去了,就如同那些年三人一同走进老朱的帅府一样。
“哎呀,鼎成、天德、善长,你们来了,哈哈哈哈,咱看到你们真是高兴啊,今儿一定要多喝几杯。”
“臣等参见陛下。”
“哎呀,这没旁人,做这些虚礼干什么。”
老朱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酒菜,就等着这几位了。
“标儿,给你汤伯、天德叔还有李夫子倒酒,今日咱们一醉方休。”
这话一说,三人赶紧起身,推辞道,“我等万万不敢,储君怎能如此。”
这平时,别说朱标给那个臣子倒酒了,就是扶你一下,都是皇恩浩荡啊。
“嘿嘿,不打紧,今儿这桌子上,没有什么皇上、储君的,标儿也是你们的子侄,咱们都是一家人,放开点,不要拘束。”
“天德,你小子装什么啊,每次都想着合伙别人把我灌翻喽。”
“哎呀,上位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鼎成和善长你们也别笑,尤其是鼎成,次次赌钱你都赢多输少的,善长都是你带坏的。人家好好的李夫子,后来喝酒吃肉,赌钱喝花酒啥都做。”
一时间老朱将三人的糗事都说了个干净,这桌子上的气氛也活跃的多了。
“上位,光说我们哥几个了,都忘了刘财主家的二小姐了,哈哈哈。”
“哈哈哈,还是天德蔫坏蔫坏的。”
朱标就在旁边看着,微笑的看着自己父亲的这几位老兄弟。时而添酒、时而添茶,虽说三人不再拒绝,但是朱标行动的时候,也是毕恭毕敬的拿着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