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就敢朱标说,要是别人说这话,错杀不错杀的先把你杀了。不过这话是朱标说的,老朱脱下布鞋就扔到了朱标的头上,朱标早已预判了老朱的预判,很快就躲开了。
“爹,急什么眼啊,事实如此嘛。”
“你小子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时不时的就编排起你老子来啊,看来还是打的轻了。”
说着老朱就想起来继续了,不过朱标的速度更快啊,一下子就躲开了。
“爹,儿子都是储君了,哪有皇帝打储君的啊。”
“你也知道你是太子,你见过那个太子和你一样,说话如此大胆。”
“爹,那都是那些父皇不行,猜疑自己儿子,这情况咱爷俩就不会发生,说句不敬的话,你现在让我造反我也没兴趣。”
这话倒是说的勾起了老朱的兴趣,他虽然知道自己儿子不是那样忤逆之人,但是也想知道儿子是怎么想的。
“爹,别这么看着我,真的。首先,我现在还得和您学呢,很多事情我就应付不来,就说这杀官,要是我杀,我就需要考虑后果和影响,考虑如何收场,但是您呢,杀了就杀了。还有就是武将,武将我无非依靠着常家、冯家、蓝家,从而整个淮西勋贵,但是您呢?您就不需要,因为您才是大明的第一神将,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您害怕那些武将造反嘛?”
“还有就是帝王心术,等等等,欠缺很多,所以说那位子我也不急。”
这话说的,老朱面色好了很多,朱标能这么说,自己很欣慰。不是自己不愿意下来,自己连儿子的龙袍、印信都准备好了,还能不愿意嘛?他不留恋这个皇位,这个位子就是孤家寡人,不过他相比历代皇帝要好很多,因为没有一个太子敢如此坦诚布公的和皇帝说这个问题,其实太子是天下比较尴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