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咱给那些酸文人俸禄,他们还要怎么样!”
老朱还是不服气的说道,不过口气确实没有那么强硬了。
“爹,你说那些寒窗苦读十数载的人,做官为了什么?”
老朱知道意思,无非是才子佳人、功名利禄。
“哼,你这以财养廉难道就一本万利嘛?那赵家不就是例子嘛?不还是养了一些臭丘八,断送了国运嘛?”
“爹,我也没说学赵宋啊,我的意思是咱要知道根源,然后制定措施啊,只有天天做贼的,哪有天天防贼的啊。”
“那你倒是说说,有啥好主意啊。”
这时的大明俸禄其实还达不到自己说的,很多时候都是国库里有什么就折算发什么,叫做折色,老朱就用胡椒粉发过俸禄。
“首先,最大的根源是咱不够富啊,咱的赋税少啊。”
“你个兔崽子,就憋出这么个招,我打死你。”说着老朱朝着鞋底子就准备打,朱标哪里是吃亏的人,一溜烟的跑了。
“爹,你没明白我意思啊,你把靴子放下。”
“屁,你什么意思,加重赋税,百姓都成这样了,还加重赋税,你想让百姓造反,都揭竿而起让咱爷们儿死无葬身之地是嘛?”
“没有啊,爹,我的意思是开源啊。”
老朱这一听,才放下了手中的靴子,朱标这一看危险基本解除,这才过去。
“爹,儿没想着与民争利啊。您想想,现在大部分的土地是不是在地主手里,还有盐税,大明的盐产量是赵宋时期的两倍有余,可是税收不过人家的五分之一,国家没有家,官员没有俸禄,这些人可不就是得剥削民脂民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