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轻挑烛火下的卷轴,目光紧盯着纸上细微的墨迹:
“各监察点似乎察觉赵家频繁调动资财流向,表面上是为了遵循新政策,实则是在另作打算。”
刘明从一大堆文件中抬头,眼中闪着寒光:
“是啊,表面上是简单的账册,背后却是暗流涌动。难道他们全然不将监察署放在眼中?”
韩冰冷哼一声,她站起身来回踱步,思索不停:
“在看似严谨的账目游戏中,每个账册背后的数字,都隐藏着一个狡黠的赵家。把信息散布得四处皆是,还能安然投资和捐献。”
刘明咬牙切齿,额头的青筋隐约可见:
“我这就安排加快监察行者的步伐,详查每一次资财转换的去向。”
韩冰击掌,并向心急的刘明淡然一笑:
“我们要挫败他们,就要比赵家更为狡黠,让他们认为我们正在追寻一根根本无法触及的绳索。”
杂谈市集,往来的人群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监察署动向的传言。其中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屠夫放下屠刀,感叹道:
“监察署那边若有事,咱们这平头小民可是要上下起伏,如同珠子滚动。”
旁边的酒馆老板擦着杯子,漫不经心地插话:
“听闻赵家可是大动作,捐了一大片田地,莫非监察署哪位找上门去了不成?”
市井小报的一个记事者散发着手中的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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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占个便宜看看,监察署的新举措,赵家的资财去向或许又是一场大戏。”
在赵家的密室中,赵凌宽听着管家汇报监察署的各种风声,不由哂笑: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监察署的举动,我看就像是腐木中的虫,搅动一番,看似生机盎然。”
泽民不安地踱步:
“赵爷,风声鹤唳,需提防周崇明那里有其他举动。”
赵凌宽依旧镇定,从窗口俯瞰整个熙熙攘攘的街景:
“莫急。就多些波澜,风浪终将能拍打在岸边。监察署的事情,迟早也会平息。”
监察署的阴影中,古旧家具上的百年琅珰仿佛能映出过往的岁月和阴谋。卷宗被一页页翻动的声响,与遥远街道上的喧嚣相互呼应,此处必须宁静如水,所有的目光和心思汇聚成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韩冰紧握手中的新情报,转身对身边的刘明说:
“这情报...显示管家泽民早年是孤儿,负债逃离家乡,如何摇身一变成为豪家的掌事人?我们的过去,总是在关键之时提醒我们。”
刘明目光锐利如刀,停下手中的笔:
“每一个抉择都让命运转了一个弯...就如今,我们小小的举动能将这赵家的铁板撼动些许。”
韩冰沉默了,她的表情变得复杂难辨,犹如被打破的湖面,波光粼粼:
“在这风口浪尖之上,我们的每一个决策都沉重无比。”
周崇明从局外推门而入,神色严肃:
“我们采取的每一步都要谨慎,这是正面的交锋,先嘴上说说,做好充足准备。”
韩冰点点头,眼中闪过坚决:
“我要见他一面。试探一番,看看能否揭开他更深处的底牌。”
与此同时,在赵家的华美书房,桌上的古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赵凌宽停下了手中的笔,轻抚着书桌上的文坛旧事:
“我与监察署这些年的争斗,不过是文章的一角。这场游戏,我看得比谁都清晰。”
他的管家泽民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面容中的坚决掩盖着过往的悲伤:
“豪强如我们,在这个国度里,要写文章就得用最细最柔软的笔触。如今的风声和尔虞我诈,只不过添了几笔墨色。”
赵凌宽望向窗外,仿佛能洞悉整个江湖:
“泽民,记住,画再美,也得作家来题诗。他们要玩,我们就陪他们。这次的戏码,我们也得多费些心思。”
杂谈市集一个昏暗的角落,监察署的潜伏人员将一张揉皱的情报纸条传递给一个看似小贩的线人,口中悄声:
“传言真便是假的,瞒起真来,就是监察署惯常的手段。”
街头,夜晚如期而至,星辰点点点缀天空,华灯初上,而更多的动荡和争斗,只是在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