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泰的亲信官员得到指示后,立刻行动起来。朝堂之上,那官员慷慨激昂地说道:“启奏陛下,太子李承乾行为不端,结党营私,实乃大患!”
李承乾怒不可遏,反驳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污蔑本宫!”
官员冷笑道:“太子殿下莫要狡辩,证据确凿!”
皇帝皱起眉头,说道:“可有证据?”
官员呈上一份奏折,说道:“陛下请看,这上面详细记录了太子的种种罪行。”
李承乾瞪大了眼睛,喊道:“这是诬陷,是伪造!”
皇帝沉默不语,脸色愈发阴沉。
李承乾向前一步,拱手说道:“父皇,儿臣一心为大唐,从未有过结党营私之举,这纯属诬陷。”
皇帝目光严厉地看着他,说道:“那你如何解释这奏折上所罗列之事?”
李承乾挺直了身子,大声说道:“儿臣不知这是从何而来的污蔑,定是有人存心陷害。”
李泰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太子哥哥,证据都摆在眼前,你还不认?”
李承乾怒视李泰,说道:“你休要在此煽风点火,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这般陷害我?”
李泰装作无辜的样子,说道:“哥哥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也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着想。”
这时,一位老臣站了出来,说道:“陛下,此事还需详查,不可轻易定论。”
李承乾瞪着那弹劾他的官员,厉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结党营私,可有真凭实据?莫要信口雌黄!”
那官员毫不退缩,回应道:“太子殿下,下官所言句句属实,您平日里与某些大臣往来密切,这不是结党又是什么?”
李承乾气得双手握拳,说道:“我与大臣商讨国事,也是为了大唐的繁荣,怎能被你说成结党!”
官员冷笑一声,说道:“殿下这说辞未免太过牵强,难道您以为能蒙混过关?”
李承乾怒目而视,吼道:“你这奸佞小人,定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于我!”
官员脸色一沉,说道:“太子殿下,您这般指责下官,难道是心虚了?”
李承乾咬牙切齿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你,居心叵测!”
李承乾见说不过那官员,顿时恼羞成怒,五官扭曲得近乎狰狞,双眼圆睁,眼珠子仿佛要瞪出来一般,额头上青筋暴起。他身体前倾,整个上半身都向前探出,手指着那官员,声嘶力竭地破口大骂道:“你这无耻狗贼,满嘴胡言乱语!定是收了他人好处,才在此处血口喷人!我李承乾行得正坐得端,岂容你这般污蔑!你这卑鄙小人,心思歹毒,妄图加害于我,必不得好死!”
那官员被李承乾这一顿骂,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但仍强装镇定说道:“太子殿下,您这般失态,有失皇家风范。”
李承乾怒喝道:“皇家风范?我看你这等奸佞之徒才是败坏皇家名声!你居心叵测,诬陷忠良,老天都不会放过你!”
官员反驳道:“殿下如此胡搅蛮缠,莫不是心中有鬼?”
李承乾骂道:“鬼?我看你才是心中有鬼!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今日敢在朝堂之上信口雌黄,来日定让你千刀万剐!”
这时,皇帝猛地一拍龙椅,那手掌重重落下,震得龙椅扶手都微微颤抖。皇帝脸色铁青,眉头紧皱,双眼怒视着李承乾,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大声喝道:“够了!成何体统!”
李承乾气呼呼地说道:“父皇,儿臣实在是被这恶贼气昏了头。”
皇帝脸色阴沉,说道:“此事朕自会查明,若你真的清白,自会还你公道,若你有罪,定不轻饶!”
李承乾赶忙说道:“儿臣相信父皇定会明察秋毫。”
李泰在一旁煽风点火,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阴阳怪气地说道:“哥哥如此气急败坏,莫不是真的心中有鬼?”
周围的大臣们有的面露惊恐,大气都不敢出,低垂着头,生怕被卷入这场纷争;有的则一脸忧虑,眉头紧锁,暗自为朝廷的局势担忧;还有的目光闪烁,似乎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
李承乾怒视李泰,骂道:“你这狼子野心的东西,休要在此落井下石!”
李泰装作委屈的样子,低下头,可那嘴角的笑意却未完全消失,说道:“哥哥这般说,真是让我寒心。”
皇帝不耐烦地说道:“都给朕闭嘴!”
随后,皇帝宣布退朝,众人纷纷散去。
回到东宫,李承乾依旧余怒未消,对身边的侍从说道:“这可恶的官员,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侍从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息怒,保重身体要紧。”
李承乾愤愤不平地说道:“我怎能息怒?被人如此诬陷,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侍从说道:“殿下莫急,或许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寻找证据证明殿下的清白。”
李承乾沉思片刻,说道:“你说得有理,此事需从长计议,定要揪出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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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之后,李承乾怒气冲冲地回到东宫,一路上脚步急促,身后的侍从们都几乎跟不上他的步伐。
进入寝宫,他一把将桌上的物件统统扫落在地,怒吼道:“这李泰,平日里就对我这太子之位虎视眈眈,如今竟当着父皇的面如此诋毁我,我定不会让他得逞!”
侍从们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其中一位胆大的侍从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息怒,保重龙体要紧。”
李承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息怒?你让我如何息怒?那李泰如此嚣张,还有那可恶的官员,定是他们勾结在一起,想要陷害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