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连忙跪倒在地,感激涕零:“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太子妃娘娘,奴婢若能得救,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大德!”
慕容雪伸手扶起玉环,温声道:“你且安心养病,其他事情交由我们处理便是。”
时柒听到他们的对话,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奇怪,想了想,她对钟离渊和慕容雪说:“钟离渊,慕容雪,你们和我出来一下,有事和你们单独谈谈。”
钟离渊和慕容雪跟着时柒出了慕容雪的房间,来到的客栈的另一个房间里,看到他们都进来了,时柒把房门一关,顺便下了个禁制,让别人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时柒转过身,神色凝重地望着钟离渊与慕容雪,轻声开口:“我有些话,必须单独与你们说,关于玉环的事情,我有些不同的看法。”
钟离渊微微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首先,西域蛊术确实复杂难解,但据我所知,能控制人身体长达如此之久而不显山露水的蛊毒,实属罕见。”时柒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其次,玉环的遭遇听起来太过巧合,她恰好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出现,又恰好身中蛊毒,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其背后的真相。”
慕容雪闻言,眉头轻蹙,担忧地问道:“时柒,你的意思是……”
“我并非怀疑玉环的忠诚或是她的遭遇,只是担心这其中或许有我们尚未察觉的阴谋。”时柒解释道,“我建议,我们需要知道谁给她下的蛊了,确保不会坏事。”
钟离渊点头表示赞同:“确实,谨慎行事总无大错。我会安排人手去西域,同时也加强府中的戒备,以防万一。”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整理思绪:“关于玉环的蛊毒,我或许知道一些线索。我曾在一本古籍中读到过,西域有一种极为罕见的蛊毒,名为‘魂锁’,中此蛊者,身体会逐渐失去控制,直至最终成为傀儡。更为关键的是,这种蛊毒甚至连下蛊之人都解不了这个蛊,需特定之人或物方能解除,且解法极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