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一家人都没有笑容,每个人都变得沉默,整个家也随之变得寂静,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似乎活着就只是活着,似乎一切如旧。
风依旧,树依旧,时间却再也回不去了,人不在少年,那稚嫩的笑容,虽在眼前,却已然是昨天,今朝哪般模样,来日何去何从,来匆匆,去匆匆,朝暮与始终,总逃不过心中的思绪成空。
白树清的家,仿佛被阴霾笼罩,直到时间抚平伤痕,云雾开始渐渐散开,笑容才又开始又回到了大家的脸上。
一切开始恢复如初,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改变,似乎又改变了什么。
每个人都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为活而活,嬉戏的嬉戏,打闹的打闹,整理的整理,上工的上工。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该学习的时候学习。
白树清又恢复了以前的日子,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有时间的时候,就研究医学,因为陈文强的离去,白树清更加的刻苦用功,所以在白树清的努力之下,对于病症、药理,白树清都有了突飞猛进,虽然还未经过实战,但就医学和理论的入门,白树清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医生了。
在徐行的帮助下,白树清对医术的学习,也开始迈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徐行除去会考白树清一些医学问题之外,徐行有时候也会让白树清观摩自己如何诊断病人,并且让白树清开药方给徐行观看。
大多数时候,白树清开的药方与徐行无异,慢慢的,徐行也开始让白树清看诊一些比较简单的病症,白树清在医学的道路上,开始正式的行走。
虽然白树清很用功,很努力,可是时间不等人,在陈文强离开之后,徐书云的心情与身体每况日下,白树清终究还是没能救得了徐书云。
那一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白树清在地里劳作,白琼英突然跑了过来,隔着白树清还有百米之远,便慌张的向着白树清喊道:“哥,你快去看看,娘又吐血了。”
正在辛勤劳作的白树清,扔下手中的工具,向着白琼英飞奔而去,得知徐书云的消息之后,二人一同向着医科院下乡支农医疗队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