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周国栋给每人的搪瓷杯倒了一点点酒,“先倒这一点,你们尝尝味道,觉得可以喝的话再加。”
“来,干杯,庆祝我们来乡下的第一个中秋节。”周国栋道。
“干杯!”
“好!”
“干杯。”
“哎,等等,别一口喝完呀,先稍微尝一点点。”苏广白看着这几个女同志一口闷道。
“哇,好辣,好辣,哥哥,你又不早说。”苏半夏吐着舌头道。
“好呛,好呛。”何美丽也吐着舌头道。
“这酒有点苦呀!”钱招娣道。
“是不好喝。”白慕雪道,没有米酒好喝。
“谁叫你这么着急,我话还没说完呢。”苏广白说着给几个女同志倒了一杯水。
“不好喝吗?我觉得还行呀。”周国栋又喝了一口道。
“喝不了的话,就别喝了,容易醉。”苏广白道。
“对,对对,你们女同志喝不了,就吃饭吃菜吧,别喝了。”周国栋也道。
“我不喝了,不喝了,味道太怪了。”苏半夏道。
“我也不喝了,你们男同志怎么不觉得难喝吗?”何美丽问道。
“不难喝呀!”钱招娣道。
“招娣,同道中人呀!”周国栋道。
“别喝酒了,吃菜吧,等一下都凉了。”白慕雪催促道。
“好,吃菜,这菜凉了,这不味道就降了。”
这一顿大家吃的满足极了,没想到钱招娣酒量还不错,周国栋遇到伴了喝得非常尽兴,苏广白只喝了一杯就不喝了。
“过年我们也这么整吧。”何美丽道。
“可以呀,可以呀。”苏半夏道。
“过年再蒸条鱼吧,年年有鱼,好久没吃鱼了。”苏半夏道。
“听方大娘他们说过年要做好多粑粑的,到时候我们也做吧。”何美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