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牛微微一笑:“闲着无聊,出来走走罢了。”
随后,张三牛的目光落在了眼前缓缓流淌的河水上,河水虽不算清澈,却也映照着两岸的景色,别有一番风味。
“你且说说,这河道的清理,是夏日更为适宜,还是冬日更为方便?”
监工闻言,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大人,夏日里,河水温热,淤泥松软,清理起来虽不需太过费力,但河中蚊虫肆虐,酷热难耐,对人力是一大考验。
而到了冬季,河水虽寒,淤泥冻结,清理难度倍增,且需忍受刺骨寒风,苦不堪言。
但话说回来,百姓们往往在冬季才有更多的空闲时间,能够集中力量完成这样的重活。”
“原来如此……”张三牛轻轻叹息,语气中既有理解也有感慨,“看来,无论何时何地,都有各自的难处与不易。”
二十天一晃而过,张三牛宣布解散,黑皮也回到县城交差。
夕阳轻轻洒落在张府古朴而宁静的内院里,给这方天地披上了一层温柔的余晖。
张运国一家围坐在石桌旁,桌上几盏茶烟袅袅升起。
张三牛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
“爹,我想咱们是时候在县城里闯一闯了。我想开一家小铺子,专营香油与胰子。”
张运国闻言,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他拍了拍大腿,爽朗地笑道:
“好啊,你这个想法正合我心意。我这就去把铁柱那小子找来,他勤快老实,定能帮上不少忙。”
张三牛闻言,沉吟片刻后说道:
“不过,要想把这铺子办好,人手还得再添几个。
香油坊那边至少需要三个人手,至于胰子,至少也得两人专门负责制作。
店铺的话,需要两个人看守”
这时,一直在一旁静静聆听的张二牛,眼中突然闪过一抹亮光,他猛地站起身,兴奋地说道:
“三牛,我来制作胰子吧!”
张三牛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他点了点头,说道:
“好,二哥,你就跟大哥一起负责胰子的制作。不过,工钱嘛,每月给你五百文。”
张二牛一听,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他连连点头,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好,好!你放心吧,我一定不让你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