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牛翻了个白眼,说道:“说不定那些读书人自己就在用纸擦屁股,凭什么咱们就不能这样做?大不了偷着用就是了,只要不泄露便好。”
唐雨柔默然无语,她还以为,张三牛造纸是为了写字,只是没想到,张三牛的脑瓜子全都没有用在正途上。
张三牛见唐雨柔不再说话,便继续忙碌起来。他将一叠厕纸整理好,然后递向唐雨柔,说道:“这些给你。”
夜幕降临,张三牛带着一筐厕纸回到了家中。他的家人看到这些厕纸后,再次惊叹了一番。
厕纸做好后,恰好也到了谷子丰收的时刻。
秋日的阳光如金子般洒落在广袤无垠的田野上,那原本沉甸甸的谷穗更是变得丰盈。
村落里,家家户户的烟囱开始冒起了袅袅炊烟,那是忙碌一天的信号。
张三牛,自然也不例外。他换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衫,拿起一柄镰刀,大步流星地迈向了自家的田地。
张三牛挥动着镰刀,一片片金黄的谷子应声倒下,他的额头上汗水如雨,累了,便走到一边休息一会儿,歇好了,便继续收割谷子。
夕阳下的田地里,农人们经过一整天的辛勤劳作,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但他们脸上的疲惫被即将丰收的喜悦所掩盖。
随着夜幕的降临,点点繁星开始在夜空中闪烁,农人们弓着背,将一捆捆沉甸甸的谷子扛上平板车。
农人们推着平板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车轮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平板车上堆着高高的谷子,张三牛又坐在谷子上,忙碌了一天,他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疲累,因为他歇息的时间总是大于忙碌的时间。
回到了家,张三牛走到那个被太阳晒了一整天的大水缸前,打了一盆水,来到由草席制成的浴帘后,痛痛快快的冲洗了一下身体,并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其他人正忙碌地将满载的谷子从车上卸下,堆放在宽敞的院子里。
在遥远的另一头,老木头一行人也终于到了龙之谷的都城——龙都,然后在官吏的吩咐下,开始建造起了水车。
金黄的谷子静静地躺在阳光下晾晒,直至金黄转为深褐,收获的季节宣告结束。然而,收获的喜悦尚未消散,交税的钟声已然敲响。
张三牛心中满是疑惑,为何那水车之事,一点水波都没有溅起?